“谁教你这些的,歪理。”傅曜之注视着小羊的时候,她有些不自在。
“你管那么多干嘛?”她扭捏了几下犟嘴道。
傅曜之笑了一下,打算再睡一觉,反正童念她们都是安全的,他现在要好好养伤。
“你怎么不说话了?”小羊又重新拿起了喷壶,对着傅曜之洒了掩盖血腥味的药水。
呼唤了几次之后都没有得到傅曜之的回应,小羊失落的离开了。
傅曜之刚才看她的时候,让她觉得浑身暖洋洋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躺在洗干净的棉被里舒舒服服睡了一觉一样。
小羊拿着喷壶,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蜷在后备箱里的那个男人,期待着能够再一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她跟傅曜之的两个小孩挤在同一辆车上,南鸢让她帮忙照看一下两个小孩,特别是开始掉牙齿的小安妮。
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小羊掰开小安妮的眼皮,看了看她大大的紫色瞳孔吐了吐舌头,她抓住了小安妮屁股后面刚刚长出来的白色夹紫的尾巴,在手心里反复查看。
“是不是长了尾巴的人才会有爸爸妈妈?”小羊把小安妮的尾巴放回去,自己伸着脚靠坐垫上想着自己的事情。
她年纪还小,接触的黑暗面也不多,现在还想不到要是她有了尾巴,她那对狠心的父母早就把她送进实验室去了。
南鸢把她捡回来之后几乎没怎么管过她。因为南鸢是车队副队,太忙了,根本没时间好好跟小羊相处。
而车队里不断有人离开有人加入又没有跟小羊年纪相仿的孩子,所以当看到躺在她身边的两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时,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车队里虽然没有穷凶极恶的人,但是该有的制度还是有的,她年纪小很多事情根本就做不了,得到的食物和御寒的衣服往往都是最少的。
能活着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车队走走停停,南鸢来看傅曜之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到是哪个叫小羊的小家伙每天都要来傅曜之身边晃悠,有时候还赖在他这不走了,美其名曰要给他喷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