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美女仗义援手,葛朗楼我感激不尽!冒昧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哎呀哥哥!难道你吓傻了?我不是告诉你两次了吗?我是小媚!对了,小媚是我最亲近的人叫的,以后哥哥也可以如此叫我小媚!对了,我的全名叫媚茵,这下清楚了吧?”
葛朗楼心道,哦,原来小媚是名字,我还以为是小妹呢!
“谢谢小媚!我以为那是你的自称,就是小妹妹的意思,原谅愚兄笨拙。”
“没事的啦!呆呆傻傻的才可爱!嘻嘻,哥哥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你说让我跟你走,能不能问一下,去哪里?”
媚茵眉头一皱,说道:“哥哥真是傻得可爱!这深更半夜的,还能去哪里呢?现在这个地方,正在我的香闺绣楼底下,我也是正在梦中,听到有动静,才过来瞧瞧,没有想到正好帮助了大哥哥,小媚正在觉得命运的奇妙呢!我正在做梦得到一个俏郎君,大哥哥就从天而降。”
“你还没说去哪儿呢?”
要说葛朗楼还真是一根筋,那美女都告诉他这是在她香闺绣楼之下,而且正在梦中,被惊醒以后才过来看看,现在救了人,又是自己期待中的俏郎君,当然要回到香闺绣楼去。
至于到了那里再干什么,那是以后再说的事情。
一听这个傻小子这个问题,媚茵温柔的面容出现了一丝红晕,还有一点微薄的怒气。
“大哥哥傻了吧!这个时候还能去什么地方?当然回到我的香闺!难道你还想在这个黑洞洞的地方一直呆下去?小媚的香闺虽然简陋,至少有明灯红烛,可以对镜梳妆,哦,这个跟你没有关系,小媚我自用的……”
说到了这个程度,葛朗楼如果再问,就不是一般的傻了。
“好!我跟你走!”
这哥儿们虽然前途未扑,但是不失为一条好汉,当时就拿脚跟着媚茵走了。
不过,从表面来看,他却是被牵着手,拉走的。
一路走来,葛朗楼依然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只是一脚深一脚浅地追随前面的光影。
说也奇怪,除了媚茵可以看到,她的身影之外,四周一概是纯黑一团,什么都不能辨识。
路途上二人必须靠得紧紧的,因为二人的联系要靠美女的手臂牵针引线。
美女得手臂伸展开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可是葛朗楼不能让美女的手臂一直向后最大幅度的伸开吧?
那也太不绅士了。
葛朗楼是绅士中的绅士,自然不能失了风度。
那种风度与生俱来,一辈子也不会丢掉的。
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二人并肩而行。
不过,这条曲径,却没有那么宽敞,只有一个人可以通行的空间。
所以,葛朗楼别无它法,只好紧紧挨着美女,向上艰难攀登。
也不知道是前面得美女故意还是无心,她拉人的手臂总是松一下紧一下,搞的葛朗楼很难保持平衡。
松的那一下,还好,二人间的距离大一些,葛朗楼还能稳定不歪,当一个行得直站得正得君子。
可是紧那一下,葛朗楼就尴尬了。
他本来就和前面得美女贴身而行,这一紧,就不由自主得全身贴了过去。
可是这里的地形,就是一个坡度很陡峭得洞穴,虽然可以拾阶而上,二人前后的高度,还是很有等差。
起码要差两个脑袋的高度。
也就是说,后面的葛朗楼顶多也就够到前面媚茵的腰。
每次赶到一紧的节奏,葛朗楼虽然极力控制,还是不得不向前倾斜,一家伙把脑袋撞到美女的腰部。
葛朗楼的鼻子又高又直,有点欧美人的特色,这也是他受美女欢迎的原因。
每次撞击,都是那个大鼻子首当其冲。
虽然美女的后背的柔软无比,可是那个鼻子也是一个娇嫩之物,都搞的葛朗楼一阵酸爽。
葛朗楼也是无心之失,自己的鼻子这个时候是疼是酸,就顾不上了,只想蒙混过关,别惹美女生气就行了。
可是那个美女也是感觉分外灵敏,那离会那么容易放过。
她哎呦一声,问道:“大哥哥!你不好好走路,干嘛拱我的后背呀!我的后背可是非常娇嫩的,不能承受你那样用尽力气拱!”
这个时候,葛朗楼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被美女抓了个现行,多丢人啊,太尴尬了!
慢着!
我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可是事实俱在,难道狡辩不承认吗?
这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为!
可是,承认错误自己拱了?
这恐怕也不行吧?
人家就是问你为什么拱她。
这还真的没有办法回答。
可是沉默不语也不行,那不就是等于默认了?
急迫之中,脱口而出:“我没拱!”
媚茵当然知道他是想说,那不是他故意拱的,只是有点词不达意。
她故作惊奇的说:“不是你拱的,难道是什么见不得的怪物?我很清楚地感觉是个人拱了我,以为是你要表示点儿什么,还心里一阵高兴呢。”
葛朗楼一听,这个误会闹的!
赶紧弥补,说道:“是我拱的!”
媚茵咯咯地娇笑起来,如同黑洞洞的地底流出一股清泉,在岩石之间跳跃。
还带出了回声。
好不容易忍住笑,说道:“大哥哥你太有意思了!这样才乖,干了就要承认嘛,我又没有怪罪你,我家乡有句话,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我这样好的白菜,不让哥哥拱让谁拱,大哥哥你说对不对,小妹妹我还是很有分析能力的是吧?大哥哥就是那头拱白菜的大猪,我就是那被猪拱的小嫩白菜,咯咯咯,贴切!”
葛朗楼听到过许多关于他自己的评论,说好的很多,说坏的也不少,但是夸他是猪的还没有一个!
这也跟他的习俗有关,
他是既不吃猪肉,也认为猪很脏,不会接触它们,当然他也不允许跟猪有关的任何东西,沾到自己身上。
不过这个小妹妹如此一分析,把他归类于拱白菜的猪,还真让他哭笑不得了。
唉!猪就猪吧!这也比下地狱好多了。
于是,二人又跌跌撞撞往上走,还是接二连三地鼻子撞背。
而且每次撞上去,媚茵都会喊一声:“猪猪又拱我了!”
她还故意吃惊嚷道:“啊呀!这猪好大劲头!我那嫩白菜似的背背都要给你拱坏了!”
羞得葛朗楼脸红的如同火烧,幸亏周围黑洞洞,什么颜色都被黑色吞没。
二人好不容易走完了这条黑路,尽头果然是一个布置虽然简陋,但是在当时肯定是顶级配置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