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良骝道:“苦心造诣!好,我完全赞同,完美针对了保罗三世前辈的担心!大家对这一条还有不同意见吗?”
等了一会儿,见到没有人反对,百里良骝道:“好,下面你们继续苦心造诣,把其他几条都弄出来,我就先走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唉,哪有你们这么舒服,呆在这么舒服的环境中自由发言,胡说八道也没事,我就不行了,还有许多事情,大家再见。”
一边啰嗦,一边落荒而逃。
他还真得抓紧,今天他的计划是打开该隐大城的局面,那里等于是远东地区的王城,因为该隐坐镇在那里,当他远东地区之王。
虽然拉麦大城大一些,但是他只是该隐的儿子,这里的儿子的意思是后代子孙的意思,不见得就是他的直系儿子。
所以,拉麦再厉害,也不能抢了该隐的王位,自己来干,除非他打定主意要反叛。
先头部队已经出发了,包括陈峰山,他必须首先把收购设施搭建起来,才能有食材,用来准备炒饭。
还有闻人异香,顶级大厨必须坐镇,保证第一炮打响,当然少不了那一百个大厨,他们专司炒饭。
那些硬件设施,麦柯早就通过灵犀一动弄好了。
组合设施,和拉麦大城的中心超级商场一样。
也是一个收购中心、一个销售中心、一个存储中心、一个美食楼、一个宿舍楼、最后,还有一个鸳鸯楼。
几个人都是经验丰富了,吃了炒饭,肯定还会造成混乱,准备了鸳鸯楼,也算未雨绸缪。
可是,百里良骝刚要飙车,就被叫住了。
叫他的人,原来是陈百草。
百里良骝也不以为意,可是转头一看,不由一愣!
原来陈百草后面,跟着两个方队!
一队齐刷刷都是愣小伙子。
另一队燕燕莺莺,一片百花盛开。
看到这个大小子发愣,陈百草告诉他,她今天早晨使用首席大媒婆的影响力,把那些新婚夫妇全部从鸳鸯楼里召集起来。
告诉他们要跟着她去执行任务,不能晚上当鸳鸯,白天也当。
百里良骝楞得跟呆头鹅一样,傻乎乎地问:“他们除了当鸳鸯,还能干啥?”
陈百草道:“他们现在已经是有经验得鸳鸯,去诱惑那些没有经验的鸳鸯,还是优势非常明显的。
“我带着他们去该隐王城,那些没后见过世面的鸳鸯还不手到擒来?”
说完,也不管楞得不成样子得百里良骝,飒然而去。
左右各有一个四百人团队护卫,煞是威风。
百里良骝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顺便目送陈百草离开。
然后,就就蹦了起来,赶紧离开,那个该隐大城的事情,可不能在耽误了。
可是,天就是这样的不遂人愿。
又是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兄台留步,小弟有事相谈。”
百里良骝听着声音熟悉,赶紧收回就要急冲而出的脚步,扭头一看,一个白面书生向他急匆匆走来。
依稀一看,甚是面善。
再一凝视,就认出是几天不见的那个智繇。
这几天事情太多,似乎已经度过了无数岁月,所以见到旧识,都快没有印象了。
可是仔细一算,也不过才三天。
这也不完全怪百里良骝一个方面,智繇的面相也是变化不小。
首先,他被他师父因为不满意他的表现给揍了俩脖拐,这个虽然不至于让他受伤,但是给他造成的影响还是不小。
他师父是中级天使长虚伪,属于第二等级能力超强的高级天使,不动手而已,一旦动手就非同小可。
如果不是他是久经锻炼,抗打击能力超强,那俩脖拐能把他给抽成肉泥。
这两下子虽然没有让他伤筋动骨,脑袋上的骨骼和筋脉却受了内伤。
如果不是他被左右对称地两脸一边被打了一下,他现在就绝对不能正视前方了。
实际上,他师父的第一个脖拐,已经把他的脸打成了四十五度角倾斜了。
大概是考虑到有碍观瞻,才又反方向来一下,算是一个拨乱反正。
尽管智繇的痛楚增加了一倍,他还是宁愿多挨一下,至少现在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样。
这两下打过后,他的面部不细看,属于正常了,因为看上去基本和原来一样。
可是仔细看,如果对比厚度的话,就可以看出厚度比以前增加了至少半寸。
幸亏他是一个小白脸,俗话说,一白遮百丑,那个厚脸皮才不明显。
但是他心里的伤痛,就不是那么好掩盖了。
虚伪天使等级高,功力强,他攻击人的时候,对攻击对象造成的伤害很大。
虽然管教他徒弟的时候,并没有全力以赴。
但是这些堕落天使,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
当然也不会刻意收束自己的力量,所以给智繇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当然也不排除他打人的时候,有收束力量之心,但是收束的水平有限,造成了意外的伤害这种情况。
不管怎么说,打完之后,智繇面部受了伤,但是他还只能忍着,没有办法抱怨。
在那个高级天使聚集的场合,他敢抱怨,结果就是没有一个人会替他说话,还会受到他师父的加倍惩罚。
他们的逻辑就是,好啊,你还有闲心抱怨,看来惩罚的不够,再来!
不但不能抱怨,还必须装作没事。
否则一旦流露出什么伤痛不舒服的表情,那个当师父的就会认为你念殃儿,迂回曲折地表示不满,对他的惩罚就会加倍严重!
他会认为你跟他耍心眼儿,最可恨。
想想那些天使都特别感觉灵敏,稍有异常,他们就会立刻察觉,如此一来,智繇就不得不加倍小心。
如果就是夹着尾巴作人,智繇可能还还好受一些,可是不行,他因为是那些天使特别委任的总管,所以他还要履行职责。
别的不说,该你说话的,总拖不过去吧。
悲剧的是,他最难受的就是说话,因为他受的伤就是在嘴上。
每一次说话,都等于是他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又给撕裂开来。
可见,他的参加会议过程,就是受刑过程。
也多亏他外边一个白面书生般的软弱,内心却是无比坚强,那样的刑罚也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