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慢慢的走回了酒馆,红衣女人看见三人回来明显非常的高兴,她对庞培非常的热情,端上来一杯烈酒,庞培摇头推辞了她的热情,他借口自己实在是太小,还没有到达饮酒的年龄,女人有些不快,大卫抬手说道:“给这个少年也开个房间。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红衣女人就满开眼笑起来,从酒馆的墙上摘下一把古铜色的钥匙递到了庞培的手里,大卫注意到钥匙牌上的数字是一,是距离他和亚瑟住的房间最远的一间房。
大卫问道:“我们都是互相认识的,怎么住的这么远?”
女人赔笑着说道:“刚才我去楼上看了一圈,只有那两个房间还能住人,其他的地方灰尘太大了,很少有人会来我们这个偏远的小镇。”
庞培点头接受了女人的说法和亚瑟大卫一起上楼,他刚想要跟着一起去二者的房间,被大卫拦了下来:“我们那屋子本来就挤,你就别来凑热闹了。”
庞培和二人约定了一个行动的暗号,等到夜深人静,亚瑟两人来敲房间的门,三长三短,庞培就打开门。
庞培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破败不堪,有很大的尘土味,庞培打开房门散了一会儿的味道。
他进了房门,把房门反锁好,用不放心,一般这种旅馆店主都是有备用钥匙的。他在房间里搬过来一个空的衣柜顶在了门后。
倒不是庞培希望这个衣柜能阻挡住什么人,只是有人要闯进来的时候给自己提个醒。
庞培仔细看看屋子里,床上有崭新的床单被褥,这就足够了,现在距离午夜还有好几个小时,他透过窗户向外望了望,土著们好像在准备什么节日,黑漆漆的海滩上有几个人影来来往往。
庞培知道他们午夜要乘船到远海的某片礁石上进行什么邪恶的祭祀,据说是有人祭存在的。
庞培把匕首放进枕头下面,袖子里的弩箭没有拿出来,他决定暂时的休息,随时提防着窗外的动静。
他不是太过理解大卫的决定,让实力最弱的他一个人独处一室,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王者骄傲让他对自己的无力感觉到愤怒。
他现在俨然成为了一个跟班,一个朋友关系的追随者,开始他是因为好奇心,接连不断的怪异事情让庞培深感兴趣。
而且他想要替莎拉搞清楚华莱士的动向,让她能安心的生活。
就此一次,庞培下定决心。这次的隐秘揭开之后。他要搜寻自己的追随者。
庞培胡思乱想着,也就渐渐的产生了睡意,他这几天来回的奔波,身子也确实疲乏。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就稳定下来进入了梦乡。
亚瑟和大卫可能也在屋子里休息下了,屋子里也没点着灯,静悄悄的。
楼下酒馆里的人开始很多,这些人也是喝了一杯就走,今天是一个季度中最重要的日子。大家都要出海,不时的有丑陋的男人向着红衣的女子做出奇怪的手势,那手势五指并拢互相交叉就像是在模仿一颗巨大的古树。
红衣女子点头回敬,过了一会儿,酒馆里的人陆续的走光了,大厅里又只剩下红衣女子一个,她看着杯盘狼藉的混乱并没有想要收拾,他等了一会儿,一个健壮扭曲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对女子打招呼道:“姐姐,给那位准备的祭品足够了吗?我们已经连续两个季度没有把十二根柱子填满了。”
红衣女子恶狠狠的说道:“还不是因为那些圣杰西卡号上的船员,谁知道他们是什么,怎么都无法杀死,他们封锁了我们出海的路,没法从那些蛮荒的海外小岛上找到祭品了。”
青壮男子说道:“我和一位他们船上的船员聊了聊,曾经我亲手斩掉了他的头颅,但是第二天他又完好无损活灵活现的出现了。我们两个衣蛾算是不打不相识,我给他们船上送鱼获的时候,发现和他意外的投缘。”
青壮男男子虽然看起来不像是人类,但是说话是标准的通用语,口齿伶俐,语调自然。
红衣女子好奇的问道:“他们有说他们为什么要封锁这片海洋吗?他们有交待什么底细吗?”
青壮年回答道:“那个人说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他说他们是被远古伟大存在诅咒了。所以才只能一直呆在那条船上,或者由那艘船拼凑出的那间餐厅。如果他们离开这里的时间太长,他们会变成更纯粹的样子。”
“当时那个人笑着警告我,那并不是我们的缺点,他们的变身是变成了更加强壮的东西,只是那样会失去人的思维。我当时告诉他,我当然知道有一个简单的脑子有多好。”
红衣女子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真是话太多了。不要把关于我们的事情说出去。我们不是成为了他们的手下败将,只是因为一点小事就唤醒伟大存在,显得我们实在是太过于懦弱了。”
青年男子说道:“只是我们现在隐隐成为了那条船上的人的附庸……”
红衣女子大怒道:“什么附庸,我们是合作的关系。”
男子连连点头说道:“合作关系合作关系,对了,今晚缺的那一个祭品找到了吗?现在没有人想要出海,就算是用多大的利益诱惑都不行,坊间已经流传开传闻了,那些被当做水手的人被抓去暗无天日的劳作了。”
红衣女子说道:“大衮保佑,今天竟然有几个外乡人溜达进咱们的小镇里,他们是替那些达官贵人们来买鱼的。我讲了一个小故事,他们沉迷其中,结果天色渐晚,他们就留宿在了楼上。”
青年男子有些担忧的说道:“那些达官贵人都是巫师或者和巫师有很大关联的人,如果他们的人失踪了,会不会让我们小镇暴露了。”
红衣女子安慰道:“不会的,我已经仔细的观察过了,那两个人一个很年轻,是不会在那人贵人的府上有什么话语权的,另一个话比较多的已经五十多岁的了,穿着破旧的衣服,脖子和手上光秃秃的,一点首饰都没有,他地位不会太高的。而且那个年老的也并不稳重,好争论,抓着我的故事里的漏洞就不放,同时嘴上喝个不停,我给两个人喝了不少下了额外作料的酒,他们应该正在呼呼大睡呢。”
红衣女子接着说道“不过后来又来了一个小的,才十五六岁的样子,看起来健康又年轻是祭品的最好选择了。一会你过去把他弄下来,拿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