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培的个人魅力很快的就让围坐着吃火锅的人拉近了距离,大家一边吃吃涮涮,一边敞开心扉的聊些自己。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独眼猎鹰老妇人的本命竟然的萝丝,没想到她的本名是如此的少女,老妇人去后院珍藏的地方拿出了几瓶葡萄酒,这些酒来自一个叫波尔的农庄非常的名贵,是佣兵队长拉唯决定戒酒之后存放在老人家这里的。
然而队长戒酒的计划还没持续两天,他就用头疼难耐,无法忍受作为借口,重新的喝了起来。佣兵队底层的队员不敢对自己的队长做什么要求,而高层早就知道他的性格就是这样,虽然在大事上极为稳重,不过戒酒这事基本是不可能。
不知道是他,拉唯的老父亲也是常年把戒酒挂在嘴边,父子俩都是一个样的,嘴上说说而已,不过拉唯家的人自制力其实是很强的,出任务的时候绝对是滴酒不沾,而且也会约束整个队伍的人不能饮酒。
所以拉唯喝酒不会给队伍带来负面的影响,雅米拉也就根本不去管他会不会戒酒了。
老妇人拿出玻璃瓶,雅米拉用手在瓶底上用力的一阵酒塞就“砰”的一声弹射出来,庞培拿了另一瓶如法炮制,然而不管他如何用力的拍酒瓶底,瓶塞都一动不动。安德烈也要试,庞培制止了他,这一瓶酒很难得的,打碎了怎么办。
红酒放置的时间越长味道越醇香,不过这种说法的前提是红酒储存在橡木桶中,放在阴凉温度适宜的酒窖里,不然红酒还是越快打开喝掉越好。这几瓶酒放在玻璃瓶的时间有点长了,从瓶子里倒出来已经有些浑浊,正常的情况下应该放在醒酒器里放置一个小时左右。
然而在场的人都是饕餮,除了庞培谁有那个耐心和雅致慢慢的等,四人一人一杯倒在玻璃杯,雅米拉大吼了一声:“百战百胜。”
众人就撞杯然后一饮而尽,普通酒的苦涩和酒精味道冲击着庞培的气管,他控制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
雅米拉大姐头指着庞培哈哈笑道:“你看他狼狈的样子,一定是第一次喝酒。”结果说完之后,她也一捂嘴巴,打出了一个大大的酒嗝。庞培听了她的话,不服气,给自己倒上一杯,一饮而尽。
只觉得头晕目眩,脚下软绵绵的就像是踩着棉花,再看三个人仿佛在眼前不住的晃动,胃里火辣辣的烧,庞培从锅里捞出来两块羊肉吃了,胃里才好受了一些。
安德烈知道酒是好东西,他的父亲和拉唯队长总是美滋滋的拿着一小壶酒,慢悠悠的喝,他一直好奇,没钱也没机会。他刚喝了一杯,没觉得那里好喝,味道刺激,简直不如刷锅水。
不过他看着庞培捏着鼻子往嘴里倒了一杯,安德烈转念一想,别人都说会不会喝酒,这东西应该是慢慢适应的,不是上来就会的。于是他也又往嘴里灌,几杯下肚,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张嘴呵呵的傻笑,满脑袋就是开心。
雅米拉看着庞培和安德烈两个孩子逞强,一杯杯的显然是喝多了,像是两只棕熊抱在一起傻笑,拥抱着在一起快乐的唱唱跳跳。她也放开心情,站起身来,她绅士的弯腰,向着独眼猎鹰行了一个吻手礼,邀请她一起跳舞,嘴里还说着:“美丽的少女萝丝,你愿意和我这位流浪的武士共舞一曲吗?”
老妇人喝的脸上红扑扑的,她的酒量不错。以前佣兵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在冰天雪地里执行任务的时候,人人都有一个酒葫芦满满的装着烈酒,大家穿的不多,躲在冰天雪地的营地里,等着巨大的猛犸最近陷阱了。猛犸是聪明狡诈的生物,只走走过的路线,即使发现路上有一丝不对,也不会贸然行事。
大家守在雪地挖出的窝棚里,不敢乱动,只能慢慢的喝着烈酒来取暖。
老妇人回忆着峥嵘的岁月,看到雅米拉邀请她起舞,她突然有些害羞,佣兵总是胆大包天之辈,但是也不懂规矩缺乏浪漫,她围着篝火无数次的起舞,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优雅的邀请者。
她接受了雅米拉的邀请,仿佛回到了身手敏捷矫健的年轻时代,热情的旋转跳跃,雅米拉不甘示弱,两人就像是两只蝴蝶,步伐灵巧,在石桌和石凳之间穿梭,在两只笨熊一样的庞培和安德烈之间穿梭,她们尽力的舞蹈,头上流出酣畅淋漓的汗水。
庞培头痛欲裂,温热的毛巾擦拭着他的额头,他从睡梦中勉强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宿舍,大姐头雅米拉拿着一块热毛巾正擦拭着他的额头。
他向窗外望去,阳光明媚已经是早上了,他回忆着昨天的遭遇啥也记不清了。他的记忆只到几个人吃着火锅吃的开心,老妇人拿出了几瓶酒助兴,他喝了一杯只觉得呛,然后头晕晕乎乎的,就什么也记不清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只是裹着自己带来的一张薄毯子,不会吧,酒后乱性了?听说佣兵们很开发的。
庞培的脸腾地红了,他又偷眼去看雅米拉大姐头,身材健美,面容美丽,也不亏啊。不过,庞培又仔细的一看,安德烈也躺在床上,雅米拉也在用热毛巾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安德烈睡觉不老实,把被子踢的乱七八糟,雅米拉也没给他盖好,庞培从侧面望过去已经看到了他的屁股蛋都露了出来。
庞培挠挠头,这事情复杂了,是自己两个小菜鸟被大姐头给一打二了,还是庞培觉得自己头疼了,昨天还有猎鹰萝丝老奶奶来的,不是吧。这谁和谁啊,这怎么知道啊,庞培想歪了开始疯狂的纠结。
“你想什么呢?”雅米拉走过,照着庞培的头顶打了一下。“昨天你和安德烈喝多了,两个人抱着在地上打滚,吐了自己一身。简直是扫兴大王,没办法只能帮你们把衣服脱了,简单的擦了擦。”
“就此一次,你俩酒品太差了,从此就告别酒吧。还有你小小年纪不知道满脑子想的什么,早上喊的是什么梦话。”
雅米拉一指安德烈说道:“既然你醒了,你管他吧,不知道吃了什么怎么那么沉,对付他比对付狗熊都费劲。”雅米拉说着从房间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