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最后怎么样了？”杨树林问道。

系统不屑地道：“没了呗！神形俱灭，被抹掉存在的痕迹。”

“为什么呢？”杨树林颤抖着问道，他觉得自己的目光刺透了历史的迷雾，看到了曾经的前辈在逆天而行。

“搞风搞雨之后被天老爷干了呗。”系统依旧轻描淡写，不过言语间还是充满了忌惮。

“生辉点可以点化万物，但是也会吸引到天的注视。他们自身的影响力罩不住自己折腾出来的东西，只能被天灭掉。”系统冷酷地道：“你也在这条路上，而且无法回头。如果不想被天灭掉的话，就破了这个天。”

“所以你是在利用我！”杨树林冷冰冰地质问道。

系统承认了：“没错，不过你可以把这种利用称之为相互成就--你觉得没有我的话，你的学校会如此高速的发展吗？没有我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乡村教师，有了我你才是叱咤风云杨校长。”

“你的目的是什么？”杨树林问道。

系统沉默了良久：“逆天！”

“逆天？天惹你了？”杨树林问道。

“不知道，我只是个系统，我的系统核心被刻印上了无上的符文--逆天。所以我的存在价值就是逆天！”系统闷闷地道，他比杨树林还可怜--杨树林至少知道自己逆天之路是被系统逼上去的，但是自己呢？为什么要逆天呢？谁让自己逆天的呢？自己的制造者是谁呢？

一时间杨树林和系统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信息量太大总得消化消化，要不然大脑容易宕机。

“你觉得我有希望吗？黄帝都挂了...我行吗？”杨树林问道。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黄帝不如你，他只是个部落的酋长，他的手下战士还没你的学生能打呢。别以为上古时期是神魔满地走的样子，那是传说，是神话，却不是历史。人对潜能的开发是与时俱进的，现代特种兵拿着冷兵器到上古时候能干翻一个小部落。”

杨树林眼皮跳了跳：“合着黄帝真就是个部落酋长，什么天降板砖大仙广成子传授仙法都是假的？”

“嗯...是一个叫庄周的家伙编的，要不是我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也都信了。”系统辟谣道。

好吧...这些东西真真假假，不亲眼所见谁知道？

不过杨树林听到系统说黄帝不如他的时候还是挺高兴的，那可是三皇五帝好吧！《史记》的开篇大佬好吧？

“而且告诉你个事情，你是第九任使用者，如果你挂了我也就消失了。我不想消失，所以我也不能让你挂掉。这件事儿还请你信我。”系统发言道。

杨树林早就发现了一件事儿--系统从来不骗他！只要他问系统都会一五一十毫不掺假的告诉他原因和始末。所以他敢断定系统会因它而消失的事情是真的。所以就算系统为了自己的存亡也不会坑他。

就拿那些任务来说，那些失败惩罚并不是系统的力量，失败就会降临的灾厄降是“天”对系统的反馈--你成功了，可以窃取天之造化转化为生辉点；失败了，就只能遭天之惩罚。

对此杨树林表示：娘咧，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