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并不知道这陆离是什么人,只能先从雅轩阁下手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零立马叫上诗然与叶言汇合。
“这千机阁的效率还真不错嘛,这么快就有线索了。果然是贵有贵的道理啊。”诗然夸奖道。
零听了立马打断诗然的话,道:“你这样想那就错了。当初千机阁的人还不认识我的时候,要价就像狮子大开口,而且情报也不是一天内搜集完,是三天内。”
“啊?这么坑,还好前辈你的面子够大,不然我岂不是又要被坑。”
“可能吧,反正你别把千机阁想的太好。”
诗然点了点头,将零的话听进去了。
来到茶馆,叶言却不见踪影。
诗然道:“叶哥哪去了,是不是在偷偷易容。”
零注意到其中一张桌子上似乎有叶言留下的信。将信拿起,信的内容如下:昨夜欧阳凌回来告诉我他掌握了一条重要线索,待我回来之后告诉你。
虽然这字迹确实是叶言的,但是零感觉有些不对劲,若是有重要线索,为何不叫上自己,而是急匆匆的和欧阳凌出发了?但是目前这情况也只能等叶言回来了。
诗然问道:“叶哥哪去了,有线索他为何不叫我们?”
零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有什么特殊情况吧。”
二人离开茶馆,向路人问了个路,开始前往雅轩阁了。
雅轩阁离茶馆颇远,二人叫了个马车,速度会快些。
那车夫是个年纪大了的老伯,兴许年纪大了就比较健谈,上路之后立马就和零攀谈起来了。
“二位去雅轩阁是要为夫人买衣服还是去谈生意啊?”
零从车夫的话中得知雅轩阁是卖衣服的,便想着能不能从车夫这获得更多消息,零回答道:“我们是从外地来的,想在此地发展,听闻雅轩阁的生意很不错,所以希望能与雅轩阁合作。”
“原来如此,那二位可真是找对了,这雅轩阁,在我们江城那可是最大的布庄了。”
“这雅轩阁这么厉害,会不会也和千机阁一样是个奸商。”诗然道,此刻他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是来谈生意的了。
车夫听了,道:“这倒不是很清楚,只听说千机阁的生意,穷人是做不起的,雅轩阁的生意,穷人也做不起,老头我都买不起。不过雅轩阁经常会救济一些乞丐,想必雅轩阁的人都是好人吧。”
诗然点了点头,道:“如此有善心,这雅轩阁应该不会像千机阁一般是个奸商。”
零问道:“老伯,你可知陆离这个人。”
那车夫听了,突然将声调降低,道:“前几日,金家不知怎么,突然被人灭了。而这金家一直都与雅轩阁有着大量的生意往来,现在金家没了,那雅轩阁的阁主也就是陆离,她也不管事了,说是要去寻找其他的商人做生意,所以现在雅轩阁是陆离手下一个叫小玉的在打理着雅轩阁。”
零看了看路,车夫带的路并没有错,和路人指的路一样,但是他仍然感觉有些不对,问道:“老伯,你知道的真多,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零这一说,诗然也感觉有些不对劲,问道:“是啊,老伯你怎么会接触到这些呢?这些事不应该是只有那些有钱人才知道的吗?”
车夫笑着说:“我一个老头整天闲的没事就去打听打听有什么新鲜事。”
零盯着车夫,语气冰冷,道:“是吗?那你易容成一个老头接近我们是为什么?”
诗然十分惊讶,道:“什么,这老伯是别人易容成这样的?”
那车夫听了,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呵呵一笑道:“这位公子你说笑了,老头我整天没有事干就到处打听有什么新鲜事。至于易容老头我就更不会了。”
零冷哼一声,道:“你刚才装的的确很好,这些消息可能也是真的。可是你一个普通的车夫,买不起雅轩阁的东西,怎么还会去关注雅轩阁和谁做生意?雅轩阁由小玉打理这种事,应该是只有和雅轩阁有生意来往的人才会知道,你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诗然附和道:“就是啊,你刚才说过你你都买不起,如果是我的话,价格太贵我买不起,我看都不会看一眼,别说是它和谁合作了。所以你肯定有问题,你到底是谁?”
在这一番逼问之下,车夫终于不再是那笑呵呵的模样,冷笑道:“不愧是组织的头号执行人,零。那个叶言立马就上当了。”
“果然和夜零前辈说的一样,你到底是谁?”诗然已经准备拔剑了。
“别紧张,我不想动手杀和计划无关的人,你们并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
“叶言在哪?”零拔剑架在车夫的脖子上,质问道。
即使剑架在了脖子上,那人也是面不改色,用手拨开了零的剑,语气中略带一丝威胁,道:“叶言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欧阳凌也在,他们暂时没有危险,但是如果你们继续妨碍我们的计划的话,那我可保证不了他们的性命。”
“你们是谁?所谓的计划难道就是陷害组织?”零继续质问道。
“我们?你可以叫我们九凤,放霜花陷害你们只是为了不让我们引起哪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注意而已,反正你们也要除掉他们,我们帮你们完成了任务,难道不应该感谢我们么?”
“不是组织做的,组织不会认,即使我们的任务原本就是除掉他们也一样。”
车夫十分无所谓的说:“你们认不认我无所谓,我只要组织不再妨碍我们的计划。还有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就到雅轩阁了,你们自己考虑吧。”
诗然问道:“前辈,我们怎么办?”
零没有搭理诗然,继续问那车夫:“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何必问我?之后你自会知道的。”车夫说。
自这句话之后,无论零说什么,车夫也不再说一句话,根本不给零任何套话的机会。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