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生,您给俺们讲讲这个顾子义?”陶六一眨眨好奇地双眸看着姚长生说道。
姚长生闻言想了想看着他们道,“我这也是道听途说,我姑且讲之,你们姑且听之。”顿了一下又道,“顾子义的父辈出身贫寒,他父亲给了找了门亲事,当地地主家的姑娘,小时候因为发烧将嗓子烧坏了,再也不能说话了。地主家相中了顾家,就把女儿嫁进了顾家。而顾子义的父亲与母亲婚后相敬如宾、夫妻和睦,育有两子一女,顾子义就是家里的长子。而他的母亲很贤惠,因为不能说话,又要与人交流,所以会读书认字。这顾家学问不低。”想起来道,“说起来顾子义还是正儿八经的举人老爷呢!”
沈氏听完后,感慨道,“难得有情有义,咱们就投靠他了。”
“娘,您怎么这么确定啊?”陶六一看着如此武断的沈氏道。
“对女人不太差的男人,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沈氏看着他们笑了笑道,“这父母什么样?他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
“娘,您怎么确定他顾家不是贪图人家地主家的钱财。”陶七妮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道。
“你这丫头怎么总把人往坏里想。”沈氏诧异地看着她说道。
“总比往好里面想,最后一步步失望吧!”陶七妮扁着嘴轻哼一声道,“我宁愿把希望降低了,然后反而有所期待。”
姚长生闻言上上下下不住的打量她,看了八十三眼。
“你看我干什么?”陶七妮眨眨纯净的双眸看着他问道。
“没什么?谨慎什么时候都错不了,不人云亦云。”姚长生眸光沉静地看着她温柔地说道。
陶七妮闻言眨眨眼,这小子态度变的太快,让她有些适应不过来。
姚长生不自觉地摸摸鼻子,他也知道这一百八十度转变的突兀,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跟小丫头计较。
何况这丫头的许多话虽然难听,甚至刺耳,可他心里知道,她说的对。
“娘,不是有句话,歹竹出好笋,您就不怕反过来啊!”陶七妮视线从姚长生身上移开,清澈的双眸盈盈一丝笑意看着沈氏道。
“这种情况很少的。”沈氏看着她笃定地说道。
“娘,道听途说,当不得真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陶七妮看着她冷静地说道。
“这大道理俺懂,只不过这名声出来了,他肯定以此扯大旗,力保自己的名声不堕。”沈氏干净的双眸看着他们又道,“路遥知马力,你得跟人家接触了才能了解人家人品如何吧!”
姚长生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真不能小看普通人生活智慧。
“顾子义他爹肯定长得不赖。”陶七妮挠着下巴突然说道。
“为啥这么说?”陶十五看着她问道。
“长得不好看,能被地主家的姑娘看上。”陶七妮挑眉看着他说道,“没有财,有貌,总得占一样呗!”黑白分明的双眸看着他们笑嘻嘻说道。
“这孩子,净胡说。”陶十五佯装数落道。
“到时候看看顾子义就知道喽!”陶七妮漫不经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