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丞相比干吃瘪,闻太师不管不顾,其他大臣也不敢多言,只能静待事情发展。
半柱香时间之后,一众侍卫抬着一张床榻走到大殿前。
床榻上,费仲哼哼唧唧,每次晃动都让他苦不堪言。
费仲的老二确实伤的不轻,被百多斤的儿子来了一次致命打鸡,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此时虽然已经上了药,然而现在医疗简陋,没有止痛的办法,只能默默承受痛苦。
至于费武,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直接被两个侍卫架着手臂,从家拖到了这里,移动带来的痛苦让他汗如雨下,已经没有什么气力呻吟了。
床榻放在殿前,也不能抬进去了。
“大王,费大夫和公子已经带到!”
“将他们扶进来!”
几个侍卫搀扶这费仲和费武来到殿陛之下。
“将他们带到最前面!”
两位伤员被搀扶到群臣的最前面。
很快,尤余也被带了过来。
当事人都到齐后,周望知道是该发难的时候了。
只见他站起身来,俯视着文武群臣,表情严肃地说道:“人都到齐了,那么朝会开始,今天的朝会也很简单!
便是孤给你们上上课,课文也很好懂,八个字: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嗯?
周望的话让众人陷入思考,如果仅仅是赏赐,也不必如此大动干戈,连重伤员都拉了过来,看来这次是算账大会!
算谁的账?
群臣的目光瞬间齐齐看向费仲尤浑四人!
如此大动干戈,只为了让这四人前来,其中还有两个不相干的人,如果说没有特别的目的谁都不会相信。
气氛的不同寻常,也让尤浑心中一凛,作为奸臣,揣摩圣意不过是基本功,想起周望的不同寻常,再加上昨天自家儿子对他说起的事情,他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他不由得看了看自家儿子,此时尤余还一副志得意满,春风沐面的样子,在他的想法中,被大王看上了,岂不是要立刻飞黄腾达?
看着自己的儿子,尤浑恨不得当场打死,平时不干正事,到处惹祸,每次都要他来替儿子擦屁股。
气氛突然变得紧张,周望突然大声喊道:“费武,尤余!”
尤余一个激灵,神色喜不自禁,大王要封赏了!要一步登天了!
“尤余在!”
被搀扶着的费武也有气无力地说道:“费武在!”
虽然有气无力,但他心中却也激动万分,自己竟然走了狗屎运,被大王看上了!
周望嘴角带着冷笑,慢慢走下殿陛间的台阶,来到两人面前。
周望头上戴的冠冕上的珠帘,让他的面容看不贴切,此时费武和尤余还没有认出他。
在费武和尤余激动的眼神中,他缓慢的拨开遮挡自己面容的珠帘,阴测测地说道:“你们看看,孤是谁?”
随着周望将珠帘拨开,费武和尤余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
两个人如同见了鬼一样,看到周望的面目,三魂七魄瞬间飞了一半,紧接着一股黄水从两人裤裆中流出,骚臭味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