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随着突如其来的雷光在浓雾中肆意纵横，传来了一声少女的尖叫。

……

还在修炼的沈明被一声尖叫惊醒，猛然睁开双眼，一股浓郁的焦糊味瞬间刺入鼻腔。

“什么东西烧焦了吗？”

沈明自言自语着，这才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大堆备考葫芦的大扑棱蛾子。

“飞蛾？”

“蛾女？”

“这些飞蛾难道是我电死的？”沈明感觉有些一头雾水，他刚才修炼到高潮，只觉得突然一阵舒爽，随后就被一声尖叫声惊醒了。

眼前是浓雾，沈明看不清楚，当即施展了黎明之眼。

眼前的一切瞬间变得清晰，穿透浓雾，沈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应该是跑了吧？算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沈明无奈的摊了摊手，他没有发现对方的踪迹，但猜测刚才那声音极有可能是蛾女发出来的。

可对方为什么要靠近自己呢？沈明也没管那么多，这趟所谓的优秀毕业生考核，对他来说更像是一场放松的旅行。事情都交给莫凡他们处理吧，沈明自己也是乐得清闲。

“陌生的图腾之力？好奇怪，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图腾之力？刚才那个少女，明明是个人类，但又不完全是……太奇怪了。”

古老王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刚才在那一瞬间清楚感受到了一股图腾之力。

“月蛾凰你不认识？青龙不是你的打手吗？果然大佬只认最强！”沈明怪笑了一声，打趣的说道。

“不认识，不正常吗？图腾兽种类繁多，四大神兽之下的支系也不在少数。而且这玩意儿，动不动就沉睡，孤哪能认全了？

唉……你怎么知道是月蛾凰的图腾之力，而且……孤从来没和你谈及过青龙吧？”

古老王突然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沈明对于图腾兽似乎还挺了解的。

“猜的……顺嘴问一句，全盛时期的神兽青龙到底强到了什么地步？”

沈明实际上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她记得前世看全职法师的时候，莫凡虽然召唤出了青龙，但绝对不是全胜状态，但即便如此依旧有着难以撼动的可怕力量，那么全盛时期到底有多可怕？这恐怕真的是个未知数了。

而且，作为如此之强的图腾兽，为什么最后会化身小泥鳅呢？连图腾玄蛇都能够安然至今，神兽青龙不应该如此。四大神兽都是强大到无与伦比的怪物，到底是出了什么变故，让他们没有延续至今？

“这个问题……孤还真的不太好回答，因为就算连孤也未曾见过青龙全盛时的力量。你要是问一下那只王八，也许会知道。永恒一族存在的时间甚至可能会比图腾兽更久远。

不过这天底下哪有永盛不衰？历史总是充满了谜团，难以考究。”

“哲学大师啊！你本来就是个历史人物，结果在这里谈起了历史。算了，知道这些也没用。我就算问小乌龟，那家伙恐怕也跟我在那模棱两可。想从它嘴里套出话来，简直比登天还难，也不知道一直在瞒着我什么。总觉得很奇怪，但我又无可奈何。有时靠谱，有时就是一直惹人烦的臭乌龟。”

沈明并没有过多纠结，这世界上神奇的事情多了去了，不是每件事情都必须要去弄清楚的，他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兴趣。

“呵……这也许就是它留在你身边的原因，因为你不会强迫它说出它隐藏的秘密。其实孤也一直很好奇，那王八到底在隐瞒着什么。毕竟是唯一一个可以窥探到命运，甚至可以做出改变的种族！它们的存在比人类和妖魔都要久远，在那遥远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这个完全可以亘古不衰的种族走向灭亡的？”

古老王心里实际上也是个好奇宝宝，这也许和当初的一丝执念有关。毕竟当年他也曾贪图过小乌龟所掌握的能力。

“你刚才不说没有什么是永胜不衰的吗？现在又这么说，不觉得有些自相矛盾？别去想那么多，你房东我现在不想再去开新的副本了。最近已经够忙的了，好不容易清闲一会儿，咱们消停一会儿不行吗？”

沈明当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