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秦干事?”
“这你也知道?”李远诧异。
“刚才铁牛说的。”
“都是同志。”理直气壮。
“是吗?”
“你说笑了,哎,这次那么多的土匪,放过真的可惜,我看他们迟早还会聚在一起,改天再打一票。”不好解释,只得转移话题。
“原来你打这个主意,我觉好像很么无耻啊?”曾南坐在船头,笑嘻嘻地看着李远回答,好象对李远转移话题没注意。
“我这是为了组织工作,下回把土匪全收编了,嘿嘿,这怎么又成了无耻了?”赶紧辩解。
“你说呢?肚子里尽是坏水!”曾南回眸一笑,一笑百媚。
“我就是坏,你能怎么样?”李远坏坏的笑。
李远无语,看看天色,干脆把船划进了河边的芦苇丛,摘下帽子,从船尾来到曾南身边坐下,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
曾南看他也不说话,笑嘻嘻的盯着李远壮实的身体:“看什么看!没看够吗?有什么好看的。”
“嘿嘿,怎么看得够,看一辈子都看不够。”李远脸皮也不薄。
“死相。”曾南嗔道。
“嘿嘿,欠了我的就得给我还回来。”李远用手拢了一下曾南的头发。
“我什么时候欠你的?”一脸妖娆。
“上辈子欠的。”李远好歹在法国溜达了一圈,情话还是会那么点。
曾南忽然站起来,小船晃荡了一下,伸出手扶上李远的脸,吓得李远直愣,本能地躲,却被曾南一把揪住了衣领:“哦,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英雄,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躲什么躲?“
“你这样子,我心里特没底。”
看着千妖百媚的脸,李远心头火热。
”呵呵,这就吓你成这个样儿。”娇笑。
李远看着心上人儿,痴了,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再说话,李远双手上下移动,感觉到那份难以置信的柔软,血压猛升。
天底下没有比情浓时节心上人儿更美丽。
背包里东西多,行军毯自然少不了。
在小船不断的摇晃中,哝哝细语。
慢慢的,小船船舱里,吹响了交锋号,像汹涌浪涛使让小船剧烈地颠簸,狂风加着暴雨一阵阵掠过湖面,船体颠簸倾斜时而窜起飞上浪尖,砸进浪底,强烈的昏眩中,夹杂着将要解脱束缚的快感。
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仿佛在战场上,提着步枪冲锋,向敌人阵地掩杀,短兵相接,大声吼叫,刺刀铿锵声中不断刺入敌人身体,带出鲜红,身边到处是榴弹爆炸时闪光跟巨响,扣动扳机,子弹出膛,再次击发...
暴风雨掠过湖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喧嚣的湖面恢复了平静,小船轻轻摇晃,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静影沉壁,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曾南感到一丝痛楚跟无穷的疲倦,就像爬山到了山顶,再也没有了力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李远耳边说了“我爱你”三个字,螓首埋进了李远胸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