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宏英的话让侄女袁咏梅感到无比的惊讶,惊诧的问:
“姑姑,你这话什么意思呀?什么培训班出高人了?高人是谁呀?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袁宏英见一脸愕然的侄女,就说:
“培训班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明天一大早,你就带我去看看,教筝筝《百鸟朝凤》唢呐曲的,就是高人啦!这让我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位老故人,不知道是不是他,他还健在吗?”
袁咏梅见姑姑一惊一乍的样子,也觉得这事有些不简单,怪不得冉平一心一意待在那里不走了,肯定跟这个教筝筝《百鸟朝凤》唢呐曲有关,她也想弄明白,为什么冉平连音乐教授都不做,非去做小学音乐老师,这其中必有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在支撑着他的信念。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然冉平也不会变成一根筋,抱残守缺的去做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这音乐教授,可不是小角色,凭什么放弃那么高的声誉,宁愿去做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学音乐老师,见到这个人也许就会找到答案了。
袁家姑侄两,第二天一大早就驱车赶往东莞,一路弯弯曲曲的,经过无数个红绿灯,两个多小时后终于抵达东莞地段,来到培训班又花了三十来分钟。
车开到培训学校外的梧桐树林里停好,两人钻出车外,来到大门口敲门。
开门的正是曾世勋,打开门第一眼就看到阔别多年的学生--袁宏英,他吃惊的看着袁宏英问:
“宏英,是你吗?”
袁宏英早就预料到这个高人就是自己的老师--曾世勋,但没想到他能从美国回来。笑嘻嘻的看着老师,说:
“曾老师,真的是你!我没猜错,是你教冉筝筝的《百鸟朝凤》唢呐曲的?冉平他不会!我想了很久,猜想一定是你老人家了!老师,你怎么从美国回来了!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呀?”
袁宏英激动的跟老师握着手,然后拥抱在一起,那种师生情,就像久没见面的亲人一样,见面了,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那种难以言喻的激情。
久久不见,相拥而泣,曾世勋看着袁宏英热泪盈眶的,自己也跟着老泪纵横,硬咽着说:
“小英子,别哭了,咱们好多年没有见面了!那时你在文工团,我也在文工团当音乐教导员,文工团里数你年纪最小,也是你最吃苦,最爱学的一个孩子了,那《百鸟朝凤》唢呐曲就你一个人学会了,其他的学员都学不会!不想一反四十多年过去了。
我离开文工团后,想回来创建自己的辉煌乐器厂,哪曾知道,从那后,社会一直动荡不安,后来我只好跟着儿子去了美国,辉煌乐器厂也荒废了!社会稳定后,我就回来重操旧业,搞起了辉煌乐器厂,找到了一些老伙计,但遗憾的是,我们二十多个老伙计,老的老死,只剩下八个了!”
说到这里曾世勋有些难过,曾经在一起的老同事,就这样一个个去世了!眼眶都红了。
袁宏英看着老师眼眶红了,安慰道:
“老师,人老了,就要远离红尘,这是世俗不可避免的,你不必太过伤心,大家都会有这么一天的!老师自从你走后,我们的联系就断了,只听说你去了美国,在美国什么地方,我们也无从知晓。
后来我们文工团分配到地方,组建音乐学校,我就来到我的家乡广州,经过一番努力,最后成功组建了广州音乐学院。那时候,我好想老师回国,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也没有把你盼回来。我还以为这一辈子见不到老师了呢!我,我,我······”
袁咏梅见他们师生交谈着,也不好插嘴,但她总算知道这教女儿的是什么人了,原来是姑姑的老师!怪不得姑姑一口一个高人,原来还真不简单,看来姑姑的《百鸟朝凤》唢呐曲也是这位老先生教的。
正说着话,冉平听到硬咽的哭泣声,禁不住走了出来,看着老师站在院内跟曾爷爷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就喊道:
“袁老师,你怎么来我们这儿了?”看了看老婆袁咏梅禁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