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遇上这么一个男人,实在让人唏嘘。在场的人都为她的遭遇感到难过。
黄利峰听了她的话,立马就知道师姐的意思了,原来她将严淑君弄出来,就是为了那一百五十万的债务,于是就问:
“师姐,你说了这么久,我总算明白了,你把严淑君弄出去,就是为了那一百五十万的债务,对吧?这林哲凯不是什么好鸟,我知道,但他坏成这样,我还是第一回听你说起过!这男人去了加拿大,为什么还要跟你离婚,这又是为什么呀?
这都不打算回香港了,离婚不离婚的,有什么两样?还有就算回来,林家只是一个空壳,没有什么油水好捞了!这又是演的哪一曲啊?这脱了裤子放屁,跟不脱裤子放屁又有什么区别?”
三豹子听了他的话,没好气的瞪着黄利峰骂道:
“黄利峰,你这狗日的,跟你在一起就没有放个一个好屁!这怎么没关系了?假如那家伙走投无路了,回香港最起码有住的地方吗?哦,你以为那样的男人就有女人喜欢,对他一心一意的好,任由他挥霍无度?他迟早被那个女人赶出来的,到时露宿街头啊!人家渣男有渣男的打算,你没做过渣男,怎么懂渣男的心思?”
黄利峰正想跟三豹子辩驳,林周婵娟就打断了:
“你们别吵来吵去的,好不好,黄利峰,我怎么感觉,师姐日子不好过了,你有种幸灾乐祸的样子呀?你就见不得我好?再怎么不好,我是你师姐,小的时候对你还不错吧,每次师父罚你的时候,我都替你说情,你怎么一点好都记得了?
还有,我很需要这一百五十万,只要拿到这一百五十万了。我还清了那败家子的钱,也不需要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以后那房子是我的,我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呵呵,那个渣男想回来,门都没有?让他去死吧!老娘才没有那么好的善心!”
黄利峰看着严淑君,用征询的眼睛问:是这意思吗?
严淑君点点头,诚恳的回道:
“黄警官,我跟娟子姐的交易是正常的,首先我郑重的让你说明,我,没有病,更没有神经病!那是因为我妈妈强迫把我送到青山来的。我是不自愿来青山的,一个正常人被送到精神病院,那是什么感觉?所以,我妈妈剥脱了我的自由,我为什么要从医院逃出来,就是要争取自由,你明白吗?”
黄利峰不是傻子,早就看出严淑君不是神经病,那神经病和正常人作为警察,一看便知,但他有些弄不明白,这好好的,做妈的疼女儿都来不及,干吗要把闺女往神经病院送。暗自觉得好笑,就问:
“你说哪个做妈的不疼女儿,为什么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呢?严妹子,你这话,我不敢苟同!其中定有什么缘由吧?”
严淑君见瞒不住黄利峰,只好照实说了:
“黄警官,我知道瞒不过你,我就实话实说吧!都是我不好,我老公是我勾引别人的老公获得的,虽然我们结了婚,可是他还是念念不忘他的前妻,经常背着我出去跟她幽会!为这事我经常跟他吵架,后来一次吵架,因为他跟前妻的儿子生病住院了。
他天天去看儿子,连公司的业务都交给秘书处理了,我气不过,就跟他大吵起来,结果他打了我,打完就跑了,我一气之下把他房间的资料和账本全烧了,连同我家投资香港上市公司的账目一起烧了,我爸为了这事被气成了脑中风,住院了,结果我妈为了缓解矛盾,就把我送到外婆家。
我在外婆家又惹出事来了!害得我妈回不了娘家,我妈一气之下,说我疯了,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送青山来了,说送得越远越好!我妈只是生气,就要把我送神经病院,剥夺我的自由权,所以我要逃出来,争取我的自由,这我有错吗?”
严淑君并没有说出她一把火烧了五十八亿,就怕人家听了也把她当神经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