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作案的可能吗?”何队挺在意徐子儒这句话的。
“还不知道。”徐子儒摇头,“只是吓唬那个樊女士的。”
何队也没说什么,别看她对樊女士和和气气的,其实她也是有脾气的,只是碍于治安官的身份,不好发作罢了。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左右,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瞪着一对小眼睛瞥,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目光锁定在徐子儒身上,“刚刚挂我电话的,就你?”
“不是我。”徐子儒道。
“不是你?”樊女士又看了两秒,“真不是你?”
“真不是我。”徐子儒对樊女士的智商有了点数。
“不是你是谁?”
“是另一个人,已经走了。”徐子儒道,“我们现在要去其他房间看一下,请你开一下门。”
“你们刚刚说,凶手还会作案?”可能是和何队打过交道的原因,也可能是何队同为女性的原因,樊女士转而去问何队。
“不排除这种可能。”何队也不敢说会,就引用了徐子儒这模棱两可的话。
“要看哪个房间?”樊女士拿着一串钥匙问道。
“先从它看起吧。”何队指了指案发现场最近的一个房间。
“不行,这个房间不行。”哪知道,樊女士看了一眼,就直接摇头。
“不行?”何队问道,“为什么不行?”
“这是我家,我说不行就不行。”樊女士道。
“樊女士,你不想抓住凶手吗?”何队有些无奈道,“你不配合,我们工作很难展开啊。”
“你们有证据表明这个房间里有证据吗?”樊女士反问道。
“有没有证据,得看过了才知道。”
“你们连案发现场都找不到线索,别的房间就能找到吗?”
“樊女士,你可能不在意一个保洁员的命,但是你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吗?”徐子儒在一边插话道,“凶手一天不抓住,你,还有你的家人都可能有危险。这个房间里真有什么的话,你也在这里看着,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和我的家人真的有危险?”樊女士又问道,她就算再蠢再脑残,对这个问题还是关心的。
“现在还不能下定论,但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徐子儒接着忽悠下去,“虽然这种可能不大,但是这种险,一点也不能冒,不是吗?但凡出一点点意料之外的差错,后果都不是我们大家想看的,对吗?”
“我如果让你们进去了,你们千万不能乱碰里面的东西。”樊女士终于松口,但还是不放心,再三告诫,“尤其是里面那幅画,绝对,绝对不要碰,知道吗?”
徐子儒对樊女士真是无语了,这人智商真的有些欠,你要是不提,除非碰到那种对画懂行或者很喜欢的,一般人可能根本不会在意,但是还没进去呢,你就先声明一下,那么别人想不注意那幅画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