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取出了一支银针,瞬间落向钟正南的咽喉,这一幕,顿时把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
“唐锐!”
岳锦秀眼睛一瞪,立即大吼,“你想杀了正南吗!”
唐锐手中的银针倏然停住。
距离钟正南的喉咙,只有极微小的一个距离。
“叔叔,我低估您了。”
唐锐感叹的说,“恐怕我这支银针真的落下,您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不可能解开这假脉的功夫。”
钟正南一动不动,与外界完全隔离。
就连床边各台仪器的指数,也没有丝毫变化。
“不过,您还是太谨慎了。”
“始终没有封掉自己的五感六识。”
“现实中所发生的一切,您都知晓的清清楚楚。”
唐锐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把银针放回。
下一刻,他慢慢拿开了钟正南身上的薄被。
“既然这个办法不行,那我就换个思路。”
唐锐眼中跳闪着揶揄的光芒,“叔叔,可能这有点冒犯您,但特殊时刻,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说完,唐锐解开了钟正南的腰带。
在场众人俱都一愣。
这这这是要干嘛?!
“小锐,你不会是……”
江仙芝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玉容顷刻间红了下来。
唐锐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抓住了裤边。
“叔叔,您要是再不醒,我可就真扒您裤子了。”
尽管这是一招下下策,唐锐却也别无他法。
总不能真的给钟正南刺满银针,让他感受人间痛楚,生生疼醒过来。
而且,唐锐也不能确定,他用银针给予的最大痛苦,会不会真的冲破钟正南的忍耐极限。
反倒是这种带些羞辱味道的事情有可能成功。
因为越是强硬豪横的男人,自尊方面就越是强烈。
他不信钟正南还能忍下去。
话音一落,钟正南的右手凭空弹起,狠狠攥住了唐锐的手腕。
力度之强,便是唐锐都忍不住蹙紧眉头。
“臭小子,想死的话,我现在就能成全你!”
接着,钟正南一双眼眸也暴睁开来,充斥着熊熊怒火。
看那副模样,哪里像是脏器衰竭,行将就木之人?
唐锐暗暗运气,抵抗住钟正南的握力,然后他回过头,看向了屋内其他人。
“人我叫醒了,不到五分钟吧。”
没有人回答他。
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