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琏二哥消息很是灵通啊,我出发来神京,那座狂大体情形才被确定,据说可以年产标准羊脂玉十万块。”,陈辞说道。
“好大规模!”,贾琏惊叹道。
“姑父是威远将军,想必也入股了?”,贾琏好奇问道。
“没有,琏二哥有所不知,这座矿一经发现,便被国师府接管过去,勘测开发,全部由国师府负责,旁人插不得手。”
“啧啧,要说这位柳国师,真是了不得。陛下对他的信任无与伦比啊。据说你现在的父亲成了他的弟子?你今后可以试着走这个路子,你们都是玄官一路。”,贾琏建议道。
此时贾琏新婚不久,年轻气盛,对仕途还颇多向往。
“这个不好说,提到父亲到玄元观修行,有一件事说出来都怕你笑话!”
“什么事儿?”
陈辞装作不经意道:“为了能成为国师弟子,家父竟然借了印子钱!那放贷之人竟然都打到家里了,我正寻思是不是找些高手护院。”
贾琏听后大怒,气愤道:“竟有此事?你提我们荣国府没?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们家外甥,真是岂有此理!”
陈辞心道:“就是你老婆放的贷!”,贾琏与王熙凤新婚不久,正是情浓之际,陈辞当然不会以疏间亲,惹得贾琏不快。
“提了,幸好提了贵府,要不然我可能都得挨一顿毒打,他们一听我是荣国府的外甥,立刻就撤了!”
贾琏露出满意神色,“量他们也不敢造次!”
“可是琏二哥我想,还是得找些护院的,要不然睡觉都不安稳啊,你对京城熟,可有可靠的人推荐?”,陈辞问道。
“哈哈,别的不敢说,就说看家护院的,你找我可找对了!”
“这是为何?”
“咱家别的不敢说多,但家兵家将肯定多。在郊外庄子上有好多没差事的家兵,虽然年岁大了,但论起武艺和护卫能力,绝对远胜一般人,更何况,都是跟过祖父的人,靠得住!”,贾琏笑道。
贾琏如此痛快说出来,是因为昨日庄子上来人讨要月银,闹出不小动静,他生出将这些无用之人赶走的念头。这些人跟过国公爷,若是毫无理由就让他们扫地出门,会寒了家仆的心,若是让他们到陈辞府上,情理都合得来。
“啊,那小弟多谢琏二哥!至于身价银,二哥你提出个数来,小弟无有不允!”,陈辞慨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