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等我出来,我会向女王诉说你的暴行。”一个男子走到管家身旁冷哼一声。
“随便你,先生。当然。前提是您能够出来。”管家笑道。
男子面露愤怒,转身快步走进了古堡。
有了第一个人开头,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的跟了进去。
有些人聚在一起凑成对,显然已经形成了一个个小圈子。
毕竟在这个环境下,一个人劣势太大了。
余南想了想,两步走到男士的尸体旁,拿起沾了些鲜血的长剑。用男士的衣服把鲜血擦干后,余南抬头看了眼管家:“剑我可以拿走么。”
“当然可以,这位先生。”
余南的这个行为落在了众人眼中,人们有些不屑,甚至厌恶的看着余南。
余南倒是没感觉,人都死了,这剑扔了也是浪费。他连人骨头都扒出来用过,拿把死人剑能有啥隔应的?
这剑虽然没有骨棒来的顺手,但骨棒那是压箱底的手段,不到关键时刻不会露出来。
对弈中,谁先露完底牌,谁就输了。
余南跟在队伍最后面,乐着被众人孤立出来。直到最后一个人走进古堡后,他才顿了顿身子,回头看着管家。
“你刚才说:我们?”
“对,我们。”管家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块怀表看了看:“先生,您该进去了。宴会就要开始了,请好好享受这美妙的夜晚。”
“那个怀表可以给我么?”
“很抱歉先生,这是不对的。”管家合上怀表,放了回去。
余南点了点头,转身踏进了古堡大门。
宴会么?
呵,就是不知道谁才是真正享受这场宴会的人了。
…………
…………
踏过大门,门内是一个宽敞的大厅,照明设备只有墙上所悬挂的烛灯,微弱的火光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这样昏暗的环境对余南很是有利。
大厅内的温度很低,踏过门后,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大厅中央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
画中黑色的恶魔手持三叉戟,脚下的大锅沸腾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在往外爬,像是在嚎叫。
恶魔的上方,有一个皇座。奇怪的是:皇座上没有人,只有一件披风挂在上面。
隐约间还可以看到披风上的一些图案纹路。
“有点眼熟?”
余南摸了摸下巴,打量起画中的披风。这个形状图案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即视现象么?
但是慢慢的,余南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每一处细节。
记忆重新被翻了出来。
宛若晴天霹雳,余南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卧槽!
这不是老子的披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