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倒是想要知道,贤侄是从哪里听来的荒谬传闻。”贾元礼半眯着眼睛道。
“贾公,因为您府里便有我们丁家的人啊!”
丁恩默默环视了一眼在座的各位。
“各家往各家派人都早已是心照不宣的事情,难道贾公连这个都忘了?”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贾元礼不屑道。
“自从晚辈怀疑贾公后,晚辈便四处命人仔细打探贾公这两个月在府里的情况,结果,贾公您猜晚辈发现了什么?”
丁恩目光灼灼地盯视着贾元礼道。
“这两个月贾公府里的人都觉得贾公自府城回来后,似乎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丁恩见贾元礼沉默不语,又朝着在场的长辈道。
“诸位尊长,这两个月以来,贾公可曾与诸位有过私下来往?”
“没有。”
“没有……”
众人一个个摇头回答道。
“那么在此之前呢?”丁恩又问。
“在此之前,元礼倒是经常与吾等来往频繁。”
在场有人说道。
“是啊,可是为什么,这两个月贾公却突然断了与诸位尊长的来往呢?”丁恩嘴角微微上扬道。“最重要的是晚辈还无意听到了一件关于贾公的私密,好像这两月贾公都与府中的夫人侍妾没有过任何床笫之欢吧?”
啪啪啪——
这时候,贾元礼忽然拍起了手掌,同时似笑非笑地看向丁恩道。
“贤侄,真没想到你如此手段了得,在下佩服!佩服!”
“贾公,一开始晚辈并没有怀疑过诸位尊长,只是经人提醒后,晚辈才惊觉了一件事情。”丁恩不紧不慢道。“为何我们涪安县的大族们联合起来都依然查不到凶手的蛛丝马迹?但如果凶手便在我们其中便不奇怪了,有了方向,无需太长时间,晚辈便顺藤摸瓜查出了端倪,所以才有了今夜的紧急召集。”
“原本我以为你不过是个自视甚高的碌碌庸才,可惜啊可惜……”
贾元礼没有丝毫慌乱,反而还拿起桌边的茶水慢悠悠喝了两口。
“可惜什么?”丁恩蹙眉道。
“可惜,你们今夜都要死在这里!”
贾元礼缓缓站起身子,笑眯眯地看向丁恩以及在场的众人。
“你不是贾公!你究竟是谁?”
丁恩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又惊又疑道。
“本来我还想慢慢钓出你们背后的人来,奈何你们偏偏在这时候破坏了我的好事,事到如今,也别怪我痛下杀手,亡羊补牢了!”
贾元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气质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丁恩见状,毫不犹豫地持剑刺向了贾元礼。
然而贾元礼却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刺向自己的长剑。
咔擦——
贾元礼竟然直接夹断一截剑刃,反手便掷向了丁恩。
丁恩避之不及,下一刻便被断刃刺入胸口痛呼倒地。
“接下来论到你们了。”
说着,贾元礼慢慢把注意力放在了在场的诸位家主身上。
啪——
“小老弟,玩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