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费媚的心目中,这个叫俊生的男人,不仅一直都是她梦中情人一般的形象,也是这么多年来、在那个对于费媚来说噩梦一样的单位里,唯一还保持不间断且紧密联系的男人。
更加让人恼火的是,因为这么多年的相处,这个叫俊生的男人和张天峰也成了铁哥们儿。
事到如今,费媚真的是看透了人世间的丑恶嘴脸,张天峰更是为自己的认狼为友而愤怒不已。
可事实并不仅仅是如此便最终收场,就在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俊生这个很常见却让人不由得生囧的名字所有人、也就是这个俊生,却在证据确凿的事实面前、矢口否认了自己当年的罪行。
在法院庄严的氛围下,一切的罪恶都是躲无可躲,一切的谎言都会不攻自破。此时站在被告席上的俊生,那是一脸的无辜,其无辜的嘴脸、伪善的面孔,让人乍看过去,都不由得有一种想要相信他的冲动。
“法官,他们诬陷我,他们是借钱不成怀恨在心想要诬陷我,其实我也不是不借给他们,轩轩那个孩子那么帅气那么懂事,我要是有钱的话,我不会不借给他们的。”
面对检方呈上去、可谓是无懈可击的证据,面对费媚和张天峰仇视无比的眼神,俊生并没有选择认罪伏法,俊生在狂躁的、语速很快却条理分明的咆哮着,直到法官的法槌连续不断的制止下,俊生才停止了咆哮公堂。
俊生终于安静下来后,法官便安排原告代理律师提问,原告律师也就是费媚的律师问俊生说:“请问被告,如果当年你没有实施侵犯原告,那与你有血缘关系的遗传学女儿姗姗是怎么回事?”
“当年我们本来就是恋人关系,一不小心有了孩子,也不是不可能也是能说得过去的,我只是疑惑和恨她为什么隐瞒了我这么多年。”俊生瞄了一眼原告席上的费媚、一脸的委屈和难过的回应道。
原告律师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又问说:“恋爱是合法的,未婚有孕也只属于道德范畴,这里我们不做评价,但恋爱更是两个人的事情,对于你和我的代理人费媚女士的这段婚前感情,我的代理人却是完全否认的,你的陈述此时是苍白无力、更是纯属子虚乌有的谎言,这完完全全就是你的一面之词。”
“不是这样的,事实不是这样的,这个女人在诬陷我,现在我的生意濒临破产,如果在轩轩生病的时候、哪怕我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拒绝媚儿的求助的。”
此时俊生是一脸被冤枉的表情,说话的语气也很是诚恳,法院也确实有俊生申请破产的记录,原告费媚的代理律师回头看了看费媚后,便转回头来又问俊生道:“被告人,在法庭上说谎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现在...”
原告律师刚刚说到这里,被告律师便急忙起身插话说:“我的代理人,你现在可以陈述一下原告提出借钱请求后,承诺附加给你的回报或是做为借钱的交换条件。”
“尊敬的审判长,本人觉得这件事情和本案无关,而我接下来要问的问题,才是关乎本案走向的关键性提问,请尊敬的审判长允许我继续问下去。”原告律师等被告律师说完后,诚恳的请求法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