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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孩子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医院有呼吸机和除颤器的话,孩子可能还有生还的希望,可是没有。
孩子走了,几个小时前还和姐姐玩耍的孩子,就这么走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的新村长,气的不仅满脸是泪,更是想立马回村里揍二狗一家一顿。
可能二女和二狗及时赶到,孩子也不一定会活下来,但那样的结果最起码是尽力了的,除了亲人之外的大家,接受这样的结果也要相对要容易一些,而此时最现实的结果,却是所有人都是满满的遗憾。
看着医生们已经是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着孩子那还带着泪水却已经静止的小脸儿,包括医生护士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由的不忍直视的闭了一下眼睛。
这时候的镇医院的抢救室里,整个氛围实在是静的瘆人,那种让人都不好意思咳嗽的静,甚至会让人感觉到一股窒息的憋屈。
“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在哪里,我的儿子呢?”
就在大家相当于默哀的忍受着悲痛的时候,在医院的走廊里,传来了来自二女那扯着嗓子的呼喊声。
听到二女的喊叫声后,和新村长对视了一眼的两位jc同志,便是先一步的从抢救室里走了出来。
现在的一切已经是不能再改变,大家即便是都在埋怨二狗两口子的磨磨唧唧,可在这种孩子的亲人更应该悲伤的时候,谁也不想把那些没用的埋怨说出口。
出得抢救室拐了个弯的两位jc同志,首先便看到此时很是慌乱的二女,正在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找着什么。
这时候看着好像都有点精神问题的二女,在瞅见两位jc同志向她走来的时候,便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的向他们扑了过去。
“我的儿子呢?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好了,只要你告诉我我的儿子怎么样了就行,他他他...他烧着了没有,烧的厉害不厉害,我我我...,你们快告诉我呀。”
如果是在平时,二女这样撕扯两位同志的举动,绝对应该是袭警的定性,可是不知道怎么跟二女说出事实的两位同志,却是艰难的忍受着二女的肆扰和内心的折磨。
没有人知道二女为什么现在才到,也没有人知道二狗为什么还没有出现,可是不管怎么样也好,一位失去孩子的母亲,绝对是极度悲伤的,这与很多现实面前的任何问题都无关。
“二女同志,二狗在哪里,我们想先跟他聊一聊。”
“你们跟他说个什么啊,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究竟怎么啦,你们怎么就不告诉我呢?啊啊啊...,我的宝宝啊,你在哪里啊,妈妈来啦啊...呜呜呜...”
此时已经撕扯不动两位jc同志的二女,此时也应该是对两位jc同志失望了的二女,又开始有气无力一间病房接着一间病房的钻头瞅着。
二女此时的那眼神,总是每每带着希望的瞅进每一间病房,又是带着失望的将自己的头退出病房,这时候看着这一切的两位jc同志,心揪的生疼。
又看着二女的步子马上临近抢救室的门口的时候,即便是处理过太多案子的两位同志,此时都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抢救室的门和二女刚才走过的病房走廊,正好形成一个90°直角的拐弯,此时和二女的距离仅仅是隔着一个直角的新村长,更加是没有了一点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