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急,什么时候想了,可以跟我说。”
许博言轻笑,他可以看得出陆清猗的不安。
小朋友都狂妄惯了,他还真的没有见过有如此情绪的小朋友。
“好。”
陆清猗笑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喜欢替自己考虑。
——
陆清猗去学校的时候是第二天,她走进教室,任常明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昨天的事情他真的很懵的,想问问陆清猗,可是发现他根本就没有陆清猗的联系方式。
“清猗,你昨天怎么没来,怎么才第一天上课就旷了?”
李娴雅看到陆清猗的时候,神情非常的急切。
她都不得不佩服陆清猗了,第一天就逃课。昨天可是除了陆清猗,其他人都来了。
大学挂科可不是考试及不及格的问题了,要是教授对你有意见,你的分数可是会打低的。
学分不够的话,可是会留级的,而且还会毕不了业。
“不想来。”
陆清猗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她说得特别的漫不经心。
来上课别人都是拿着书的,陆清猗就比较例外,她手里只有一本封面有些小清新的言情。
“你都不带书的吗?”
李娴雅看了一眼陆清猗手里的言情,问道。
她手里是一堆关于医学的书,陆清猗的手里就只有一本言情。
“这不是书吗?”
陆清猗把言情摆在桌子上,她抬了太下巴示意。
李娴雅:“……”
嗯,是书,的确是书,言情的确也是书。
李娴雅看了一眼封面上的名字《你是年少的欢喜》,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呵呵……
“魏教授很严的,这人铁面无私,要是知道你第一天就逃课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李娴雅轻叹一口气说道,有些同情的看着陆清猗。
她没有告诉陆清猗的是,昨天魏松也没有来学校。
反正吧,听说魏教授这个人是医学院里最不好相处的一个教授,也是最让人害怕的一个教授。
没有之一。
陆清猗:“哦。”
她倒是没有觉得魏松铁面无私,也没有觉得魏松很严,她只是觉得魏松似乎孩挺狗腿的。
魏松:“……”
不,不是我狗腿,而是陆教授你太可怕。
他相比起别人来算是好的了,那些被陆清猗教过的学生,更加狗腿的都有。
没有办法,他们太弱了。现在不论是事业有成者,还是公司的老总,再次见到陆清猗的时候也不敢大呼小叫。
大学时代的事情,没有谁是可以忘得掉的。
“你就怎么一点都不慌呢?”
李娴雅觉得疑惑极了,医学院的人听到魏松的名字都是害怕的,虽然反应不会很大。
但是陆清猗这也是太平淡了吧?
一点情绪都没有,淡然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