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孙淑榕撇看一眼自家的玄灵石碑,在那里,一脸苦沉的刘无胜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二人。
那个身穿白袍的少年,如果不是他,此刻的刘无胜很有可能也是擂台中的一员。
想到这里,刘无胜就又恨又悔,当初为什么要学着别人挑战正甲堂?又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了白一朵?
“刘师兄,淑榕今天就为你报仇,”朝台下喊了一句,孙淑榕扔掉剑鞘,双手紧握剑柄,强悍灵力缓缓升腾。
“白一朵,你这个无耻卑鄙下流下作……”
“孙师姐,你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白一朵塌着眉头,叹息道:“忘记蔡愈霖师兄对你的告诫了吗?你不仅仅是正乙堂的大师姐,也是我白一朵的大师姐;而我白一朵不仅仅是正甲武堂的小师弟,同时也是孙师姐你的小师弟呀。在内院这个大家庭里,你我本是姐弟,一个当姐姐的怎么可以辱骂弟弟无耻下流这样的污言秽语?”
孙淑榕小脸一胀,呼吸陡然变得急促。
“白一朵,休要巧舌如簧,我孙淑榕与你不共戴天,无论你说什么,今天都难逃败局。”
说罢,深知白一朵诡计多端,便也不再多舌,剑芒带着滔天怒意迎空一斩,万顷雷纹铺展苍穹,噼里啪啦仿若,雷雨将至,波诡云谲。
但这只是斗法者之间的灵气碾展,在外人看来,远没有身临其境的震撼。
这一剑气势如虹,白一朵本可以不躲不闪,吸其灵气。
可是白一朵又清晰的知道,孙淑榕不可能第一剑就倾覆全部灵气,即便这一剑有棋盘暗中帮衬,可比赛还在继续,接下来的战斗该怎么进行?珠天算式显然对抗不了作为正乙堂天骄孙淑榕的。
想到这里,白一朵恨的直搓牙,“特奶奶的,要是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学会了佛塔御水诀,你这什么狗屁雷纹剑,一盆水浇下去准短路跳闸!”
心里暗骂,脸上却强装镇静的肃然一指:“孙淑榕,莫要欺人太甚!”
叫嚣一声,白一朵躲开步伐,决定跟她拖延时间。
只要比赛临近结束,即便孙淑榕有打压他的余力,也会因为生理肌能的损耗被判定失败。
想到这里,白一朵赶紧挑出孙淑榕对他的谩骂,叱责道:“孙淑榕,作为一名女弟子,你不仅不修边幅满嘴污言秽语,还当众中伤我白一朵,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即便不是在诀额赛擂台之上,我白一朵作为八尺男儿,也要以正身威!,来吧,今日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孙淑榕本是怒意滔天的,可看到白一朵像是比自己还有怨念,不免有些疑惑,手中的动作一顿,皱了皱眉问:“什么意思?我几时中伤损坏你名声了?”
“哼,宗门之内,有谁不知道我白一朵向来增恶如仇光明磊落,更是人品与三观都正到没影子的好男人,获得无数褒奖与赞扬,是我辈修士的楷模犯版,一身英雄气概豪气干云,……而你,却当众责骂如我这样的宗门英雄是什么卑鄙无耻下流下作之辈?这种有悖天道之言,你竟然也说的出口?”
孙淑榕听完愣了一下,转即又觉得好笑。
“白一朵,你能要点脸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什么狭义英雄,真是笑话!”
“嗯?你不信?”
见孙淑榕真的进套了,白一朵慧心一笑,转向台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见证。”
说罢,白一朵指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妖艳妇人,言道:“那个是春艳楼的老鸨,你问问她,我昨天是不是从她的手中解救出一名失足少女,此般义举,不为侠士之范?”
四周目光投向老鸨,老鸨一愣,她本是来看热闹的,却成了目光焦点。
作为妓院的老板,老鸨自是不惧什么,但白一朵这话……分明是他昨天无理取闹,嚣张跋扈的指着妓院花魁说那是他失散多年的邻家表姐,指责春艳楼逼良为娼,非要讨个说法,,没办法,老鸨只好把花魁送给白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