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岐太祖石团在位19年突然离世,留下一个“红烛”悬案。
红烛疑案后太祖胞弟石光登基是为岐玄宗,玄宗在位23年传位给他的子孙岐明宗、岐岱宗、岐英宗、岐光宗,到北岐敬宗石悦这一朝已经126年光阴。
北岐敬宗石悦登基时不满十岁,由祖母艺璇太皇太后临朝听政。
艺璇太皇太后是光宗正室,江南苏州望族高门之女;她废除吴旭新法任用司马琳、文忠为相。
一时间朝野纷争,四方狼烟;北有北狄犯境,西有西戎侵扰,北岐的国土西不出益州,北不到并州;尽管自谓大北岐,却是虎落平川龙入浅水。
艺璇太皇太后撒手人寰后北岐敬宗石悦才得一亲政,一日于紫宸殿大会群臣。
宰相王惇奏曰:“昔日吴旭推行新法,国家殷实,边关巩固,胡人不敢轻觑吾国。然如今瘟疫盛行,民不聊生,边关狼烟四起,皆因新法废除之恶果。以臣之见,应对‘甲午更始’者革职查办,重开新法之局,拒胡儿于国门之外,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振我北岐雄风!”
王惇奏罢,班部丛中闪出知枢密院事侯布,侯布狠狠挖了王惇一眼向皇上奏道:“陛下不可被王贼蛊惑,王贼居心叵测,早就想把‘甲午大臣’赶尽杀绝……伏望陛下释罪宽恩,励精图治,不负艺璇太后在天之灵!”
北岐敬宗石悦看看侯布,又看看王惇,不知如何是好,只将那脑袋不停点儿抓扰。
王惇见皇上难定乾坤,心中寻思:侯驴子阳奉阴违,口是心非,竟在圣上面前辱骂当朝宰相?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日后怕要骑在老夫脖子上拉屎!
这么想过,不禁怒上心头,急促促冲出班丛,将手中的朝笏向侯布迎面门砸去,侯布不曾提防,额头便被砸开一道血漏,污血沽沽流淌出来。
侯布也不顾怜额头流血,大吼一声:“王驴子,老夫早想啖你肉,食你血,竟然找上门来?今日不打你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老夫便不是侯布!”说着,揪了王惇衣领,两人在朝堂扭打起来。
朝臣见两个重臣当朝撕打,一时间闹嚷纷纷,跟王惇的站在王惇一边,随侯布的立在侯布一旁;口水相浇,拳脚相向……
北岐敬宗石悦大怒,命班值将斗殴朝臣拖出殿外各打二十大板。
一时间,紫宸殿外鬼哭狼嚎,呼声不绝……
北岐敬宗石悦早就气得口吐鲜血,昏倒龙椅之上。
近臣将皇上抬回宫中,北岐敬宗石悦竟然一病不起,于病塌之上寻思:吴相国变法皆为北岐强盛,黎民少受疾苦,却被艺璇太后、守旧老臣每每作难;朕身为天下之君,不能变革恶习,励精图治,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北岐敬宗石悦敕令王惇力挽狂澜,推行新治,“青苗、免役”等法再度实施。
变法派欣喜若狂,可北岐敬宗石悦却殚精竭虑,病入膏肓,不久便瞌然宾天,时年二十五岁。
北岐敬宗石悦宾天,朝政大乱,皇太后宫氏急招王惇深夜进宫议事。
王惇赶到宫中,侯布、胡汴、许西早在那里等候。
宫太后哭道:“国家不幸,去世的皇帝没有子嗣,各位都是宰执大臣,请问:谁来继承皇位是好?”
王惇直言不讳:“按照北岐礼律,应立皇上的同母弟简王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