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梁越附和着木槿莲,道:“只是那方石厅有点古怪,怎么就有两个出入口!”
木槿莲道:“这还不好理解?一个被堵,从另外一个出口逃生呗……”
梁越觉得木槿莲说得有理,两人重新回到石厅寻找蛛丝马迹,然而忙活大半天,还是没有进展。
这时候在上面等不及的郭旺跑下来禀告:“梁将军,这长时间咋不见你上去,;弟兄们还等您发话呢!鸡头老鸨和月牙坊坊姬都被拿住如何处置,您得要给个口信呀!”
梁越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叫弟兄们久等了;不过我们在地下发现新情况,上面的事交你处置!”
说着看了郭旺一眼道:“郭将军你最好将坊姬押回元帅府,至于鸡头老鸨胖女人,叫两个弟兄先在那里看着听候在下发落!”
郭旺应答着去了,梁越对木槿莲道:“忙活大半天累得人筋疲力尽,也没发现什么新情况!歇歇吧,歇一歇我们继续寻找!”
梁越嘴里说着,便和木槿莲坐在一起;不无敬佩地说:“木姑娘可谓女中豪杰,一脚踢出个暗道来;使我们有了新发现!可不知你这么上乘的武功咋就被人捆了脚手关进月牙坊地下密室……”
木槿莲见梁越来问,神情亢奋起来;声情并茂地讲述了她被弄到月牙坊关进地下密室的前后经过。
木槿莲的爹爹叫木埂山,生性耿直不屈于人,由于不满官府的横征暴敛;拉了一帮人在空洞山鹦哥嘴聚首组建了泾源军。
木埂山仗义疏财爱兵如子,附近十几个县的乡民闻讯投奔;泾源军很快发展到几万人。
泾源军不断地发展壮大,使西戎国君胡月天垂涎三尺;当即委任从歧国叛逃过去的关子悦为安抚处置使打入泾源军促其哗变,试图让泾源军成为西戎部队用来征服中原。
关子悦是兴盛军大正府人,为了尽快争取到泾源军向胡月天申请白银5万两全部奉献给木埂山以资军费。
木埂山解了燃眉之急,对关子悦感激涕零与他兄弟相称;并让关子悦坐了泾源军第二把交椅。
泾源军中的元老派对关子悦坐了二把交椅耿耿于怀,背地里议论老寨主木埂山太仁慈,不了解关子悦底细就让他做山寨头领后患无穷。
但木埂山从军队发展考虑固执己见,四处安抚;说军中缺少粮草有关子悦奉上的5千两白银便能支撑一阵子,与其人心不稳倒不如刀刃上舔血;坚持让关子悦坐了第二把交椅,殊不知养虎为患危机近乎!
关子悦受到木埂山庇护志得意满,频频出招;实现泾源军哗变的计划步步推进。
星移斗转,日月如梭,泾源军和官兵打了几仗略有小胜;木埂山心中高兴特约关子悦寨中饮酒。
两人推杯换盏无话不讲,木埂山念念不忘关子悦奉献的5千两白银;说有了银两将士吃饱穿暖斗志昂扬,些许官兵根本不是对手。
关子悦道:“相公威震北岐,些许官兵哪能奈何?可泾源军毕竟被朝廷视为强盗每每发兵征讨,相公就没想过日益强盛的西戎!”
木埂山一怔,看了关子悦一眼:“兄弟这话什么意思?”
关子悦趁机摇唇鼓舌:“西戎国自太祖胡咧咧定基以来已经十二世,到徽宗胡日天定都漠北国势日盛,;东接吴龙,西揽肃凉,纵横数千里。可北岐国君昏晕,奸臣当道,民不聊生,终究要被西戎替代。木兄反官府起兵就不考虑借助西戎力量入主中原,射猎牧马!”
木埂山道:“你是说让老夫借助西戎力量与朝廷一见高低?”
关子悦道:“老寨主圣明,兄弟正是这个意思;常言道: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这皇帝又不是上天钦定的,兄长为何就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