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心中念叨着,围着秦天转了几个圈子从头到脚看了几遍;说不上来他是被十魔精灵附体的人还是没有附体的人。
秦天见梁越围着自己转圈子边转边看,乖巧地打躬作揖喋喋不休道:“少将军饶了小人,小人不才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石元帅!”
梁越听秦天如此讲,倒觉得这小子还有一点自知自明;知道自己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石元帅。
梁越心中想着,死死盯看着秦天道:“你就是秦天!”
不等秦天大话,梁越接上去道:“你个小崽娃子欺骗边关元帅领兵守防镇魂关却畏敌逃遁!”
梁越一急把后世家乡的土语也用上了。
秦天点头哈腰道:“少将军息怒!小人知道自己错啦!”
梁越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加重语气道:“丢了关隘已经十恶不赦,还钻进月牙坊厮混;官兵到来不俯首请降竟敢从密室暗道逃跑!秦天,你该当何罪!”
梁越喝喊着一个提留,将秦天拎起来抡轮了一圈;原就墩在地上。
秦天甫见梁越已经吓得尿了一裤子,这时间被他像小鸡一样提留起来一摔打更就骨松筋软。
伏趴地上一个劲叩头求饶:“少将军饶命,秦天罪该万死,还望军爷手下留情!”
梁越不和秦天纠缠,将他一把揪了,拽到院落里一个旮旯处问个明白。
秦天提心吊胆地看着梁越,抖抖索索道:“军爷,你将小子弄出来想要干甚,莫非要砍小子脑袋?军爷,小子不想死,小子只有十六岁!”
“十六岁,哈哈哈……”梁越讪笑一声:“十六岁的纨绔少年,你爹秦刚在舞台上那么英雄,那么霸道,弄下你这个儿子,却这般熊包软蛋!”
顿了一下定定神道:“秦天我问你,跟你爹秦刚在舞台上嗑嚓嚓的勇气哪里去了……”
秦天听梁越提到他爹秦刚,还提到他跟爹在舞台上嗑嚓嚓的事;不禁愕然,痴呆呆看看梁越,吃吃呐呐道:“军爷……怎么……知道……我跟……爹爹……嗑嚓嚓……”
梁越本来想说自己也是穿越而来,可话到嘴边打住了。
只见他调整好思绪,慢条斯理道:“你在华荣国做的事北岐国的人都知道!你爹是影星秦刚,你妈是歌星夏利是不是!”
秦天更就吃惊,他妈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眼前这个少将军怎么知道得这般详细,他是人是神?
秦天把梁越打量半天,忍不住道:“军爷大大,你连我妈的名字都知道?是神仙还活佛!”
梁越正经言道:“什么神仙活佛的?你这纨绔狗崽子,壮着你爹你妈是歌星影星,吃喝嫖赌,为非作歹,欺男霸女,鱼肉弱势,小爷恨不能喝你血,吃你肉,抠出你的眼球当球踩,剥下你皮囊用刀剁,拔出你的骨头做柴烧……”
秦天懵懵懂懂,越听越糊涂,心想自己和梁越初次见面,他怎么这样仇恨自己。
狐疑地盯看着他道:“好个军爷,咱俩前世无仇,今世无怨,您老人家一见小子就剥皮呀,抽骨呀,抠眼睛呀,为什么这般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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