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子悦怔怔地看着乔智叟:“这怎么可能?八角寺方丈不是伊塔虎突吗?他为什么要和你们打架!”
乔智叟道:“那一天老爷来八角寺约见弘一方丈,也就是伊塔虎突,您和秦天前脚走,那个姓梁的防御使就后脚赶到!”
乔智叟这么说着,发问一句:“老爷你知道姓梁的防御使姓甚名谁?”
关子悦道:“不是姓梁吗,名字叫什么老夫还真不知道!乔兄莫非知道梁姓防御使的名和字?”
乔智叟嘘叹一声:“老朽也是从那个叫静一的小沙弥口中知道的。姓梁的防御使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姓梁名越子儿正冲!”
关子悦哦了一声,道:“静一小沙弥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乔智叟道:“还不是说梁越如何如何厉害,想用梁越来吓唬我们呗!”
关子悦道:“老夫知道了,只是乔兄还没说为什么打架的事!”
乔智叟定定神道:“我们打架的原因是八角寺不再由西戎人掌管,寺院方丈换成弘一大师南山居士!”
“这是怎么回事?”关子悦道:“老夫前几天来这里时还是伊塔虎突方丈呀,怎么……”
乔智叟咽了一口唾沫,道:“老爷和秦天离开八角寺后,梁越和木槿莲赶来了,伊塔虎突话不投机和他们打起来。人家梁越是什么人,手中有魔幻兵器獬豸钢枪,伊塔虎突哪里是对手,再加上一个英勇无比的女中豪杰木槿莲,伊塔虎突只有死路一条!”
关子悦急道:“这么说伊塔虎突被梁越和木槿莲杀啦!”
乔智叟点点头:“伊塔虎突被梁越的獬豸钢枪刺杀身亡!梁越和木槿莲杀了伊塔虎突后去张记交子铺户追赶老爷和秦天,才发生了老爷被软禁,夺刀逃跑的后续情节!”
关子悦嘘叹一声:“怪不得我和秦天前脚到张记交子铺户,梁越和木槿莲后脚就赶来了,原来是八角寺和尚南山和静一告诉他们老夫的行踪……”
乔智叟道:“老爷说得没错,梁越和木槿莲离开八角寺时,让南山和尚继续做主持,还让寺院将伊塔虎突尸体掩埋。这以后,八角寺又重新回到南山方丈手里!”
关子悦道:“这下老夫明白了,你们是和南山方丈的人打架吧?”
乔智叟道:“老爷猜测得没错,您去镇魂关后,老朽就带着马记交子铺户的弟兄来八角寺,本想在伊塔虎突方丈这里避避风头,可出来的却是南山方丈,那个叫静一的小沙弥更是气势汹汹,开口就骂我们是西戎狗,还说伊塔虎突早被贺州城防御使梁越打死了,还说梁越现在叫梁越,是朝廷敕封的招抚使,前去空洞山招抚泾源军,你们这些西戎狗胆敢闹事,梁将军回来后一定不会轻饶!”
关子悦听乔智叟说到梁越上空洞山招抚泾源军,不禁瞠目结舌,心中急急想着:“老夫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此前,老夫就在天王面前说过:歧国一定会效仿招安梁山泊的手段招安边陲的泾源军。大戎要赶在歧国前头。然而事与愿违,还是让歧国先拔头筹,梁越,小孺子,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关子悦想了一阵,对乔智叟道:“乔兄继续说,那个南山方丈和静一小沙弥现在何处?老夫带来100名剽兵悍将,能为你们抱打不平!”
乔智叟笑笑:“我们是胜利者,不用动兵动将抱打不平!”乔智叟一边说,一边描述着当时的情景:“那个叫静一的小沙弥嘴里不干不净,我们赶上去一阵狠揍,那小子就不敢蹩腾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