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子悦凶毒地看着张殿,嘴里说着:“骂得好,骂得太好了,老夫今晚叫你好好练练嘴功!”
关子悦说着,手持突厥弯刀“咔嚓”一声砍掉张殿一个手指头。
张殿疼痛得满头大汗,关子悦继续说道:“看在我们做了半年同行的份上老夫给你留点时间,一袋烟工夫后若还不说金砖和白银藏秘的地方,就割下你的两只耳朵!”
张殿目视着关子悦,突然闭上眼睛,不想再和他费口舌。
关子悦见张殿不说话,气得红脖子涨脸,让乌玛柳怪过去斩杀了一个火工。
火工的脑袋被送到张殿眼前,张殿见得放声大吼:“关老鳖,你这天杀的狗奴才忘了祖宗背叛国家;还要拿同胞的鲜血洗刷你的牙齿!有气全往爷爷身上撒,伤害无辜的火工算什么本事?这些火工可都是穷人家的……”
关子悦哈哈大笑:“张猪头还有怜香惜玉之情,死到临头竟不忘穷人的孩子!也好,只要你说出金砖和银库的下落,老夫马上放了这些火工……”
张殿吐了关子悦一口血水骂道:“白日做梦去吧,想让老夫说出银两的下落,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关子悦见张殿死硬,再也按捺不住,挥舞突厥弯刀“咔嚓”两声将张殿的两只耳朵砍了下来。
张殿顿时昏死过去,看着昏死地上的张殿,关子悦似乎并不解恨;对乌玛柳怪和遛霉树眼道:“将那些火工也都咔嚓了,出出老夫心中的恶气!”
乌玛柳怪和遛霉树眼得到主子将令,和众多兵士一拥而上将二十多个火工推到院子里一刀一个砍了脑袋。
张记交子铺户院子里的鲜血流成河,关子悦又让兵士前屋后屋挨个搜查,一个活口也不留下。
居住后院的张殿和火工们的家眷被搜查出来,西戎一刀一个也把她们都杀了。
杀死一切人质,关子悦才让兵士逐屋逐户寻找银库的入口;但寻找半天没有丝毫结果。
关子悦气急败坏,准备动手烧毁张记交子铺户,却见郎显跌跌绊绊走了进来。
关子悦一见郎显,惊叫一声:“郎老弟!”
郎显回了一声:“关置使!”便就昏厥过去。
关子悦不知嘛事,慌忙掐住郎显的人中,尔后吩咐兵士快找郎中。
郎显被掐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睛对关子悦道:“关置使,哇峪口大桥……快……”
郎显说完这话又昏迷过去,关子悦让兵士撕开他的衣服来看;这才发现他显腹部有伤,伤口还在流血。
郎显告别李黑记和鲍水一伙后,越过葫芦河南边那座悬崖峭壁;过了鸡鸣岭山庄,顺大道飞奔而去赶往贺州城求助关子悦,没成想被泾源军中军大营的孟洋发现。
孟洋此刻已是梁越的卫士,奉主子之命来鸡鸣岭侦查地形;见郎显神志慌张地奔走在山道上,取捷径抢在前头大喝一声:“郎显叛贼,往哪里跑!”
郎显大惊,回头去看却是孟洋,惊得瞠目结舌;可他手中没有兵器,只能拿起石头自卫。
孟洋炸雷般嘶吼着,将手中的“龙虎三节鞭”舞动得呼呼生风,向郎显劈头盖脑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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