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径朝盏中倒满美酒,随即递交惜葵,说道:“只可惜小人患有胃疾,委实难以饮酒,不然定当陪你痛饮。”
赵惜葵正觉愁闷,是以未及深思,径将酒水饮了,刘玄复又为其添酒,直待得对方半醉,方才明知故问道:“赵姑娘瞧着不大痛快,我有心跟你分担,不知可否相告?”
赵惜葵醉中含凄恻,但瞧她手持空盏,悲悲戚戚道:“想我赵惜葵好歹是官家小姐,平素岂会容人轻贱??????”
刘玄闻听此语,当即附和道:“赵姑娘千里寻夫,此节委实甚有情义,哪个要是轻贱,便是他不识好歹了。”
赵惜葵闺怨更增,竟自醉醺醺地道:“程鸿渐??????你便是那不识好歹的蠢物,亏得本小姐先前直当你是个儒雅的好男儿,其实??????其实你只不过是个喜养外室的登徒子??????我还瞧不上你??????”
刘玄登感不大自在,当下讪讪满怀道:“瞧赵姑娘这架势,你倒甚拿程公子当块干粮??????”言下虽觉不快,却也未敢怎生有失分寸,而赵惜葵恨恨地道:“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更何况程府中人皆是不识好歹的货色,尤其是那位程家老爷??????”刘玄问道:“程家老爷又怎的不识好歹了?”
赵惜葵满脸悻然,伤怀涕泣道:“自从爹爹跟程家定亲,我便总给程濯沏茶,何曾有过半分不敬,可这厮竟也有意弃婚约??????”
刘玄闻言暗喜,却又佯作同情,赵惜葵接着说道:“今日我偏巧撞见程鸿渐跟其外室厮混,本姑娘便去上前理论,岂料这登徒子竟告知我程家老爷意欲将我许配给旁的人家,而那姚大小姐更是浑不讲理,竟然抄起地上石头,径将我的肩头打伤了??????”话音刚落,刘玄忽作唏嘘,啧啧言语道:“程公子怎么也不怜香惜玉,还是赶紧给我瞅瞅你的伤势吧。”
赵惜葵醉态酩酊,更这般迷迷糊糊,方才并未顾及授受不亲,而对方趁此半褪衣襟,但瞧那美人光溜溜的肩头虽有淤青,却也依旧撩人。
刘玄愈发心痒难搔,竟而俯首亲吻,赵惜葵怯怯地推搡开去,随即出言嗔怪,刘玄抓牢其臂,跪下苦求道:“还求赵姑娘搭救小人,左右程公子不肯要你,你不如赶紧从我吧。”说罢,便欲强行交欢。
赵惜葵不住捶打对方脊背,刘玄却将惜葵牢牢揽住,粗声大气地道:“娘子要打便打,纵是被你打死,也胜过憋坏老子。”话音刚落,赵惜葵未及高呼,刘玄忽而吻裹朱唇,直撩拨得美人酒劲愈炽,更觉情迷了。
刘玄早已急不可耐,当下手忙脚乱,只为宽衣解带,赵惜葵复又推搡,懦懦相询道:“你??????委实喜欢我吗??????”刘玄开怀一笑,道:“我愿为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