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当然没问题。不过,这一年里,如果慕小姐做了损害帝国利益的事,徐浥尘作为帝国军官,这门婚事自然作废。”
“青木长官,我可是大大的良民,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慕安安接过话来说道。
“是吗?可别让我抓到什么毛病。”青木玲子睨了慕安安一眼,说道。
……
慕府,寿宴。
也许是双喜临门的缘故,慕金荣今天格外的高兴,与每一桌到访宾朋,一一举杯换盏。
定亲之后,徐浥尘已经成了慕安安的未婚夫。
这一回以慕家人的身份,跟在慕金荣的身后,与众人打招呼,慕安安格外地开心。
青木玲子坐在贵宾席上,心里却格外不是滋味。
虽然,徐浥尘与慕安安一年之内不能成亲,不过二人毕竟名分已定,自己再与徐浥尘亲密接触,就有些尴尬了。
即便如此,青木玲子却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只要这一年内,徐浥尘能立下几个大功,自己外公就不会再有什么阻拦。
只要外公不再阻拦,徐浥尘和慕安安的婚约,自己找个理由便可以觉得,算不上多大的问题了。
这时,坐在临桌的中川礼三走了过来,对青木玲子说道:“青木督察,你也过来了?”
“你不是也来了吗?”青木玲子不冷不热道。
“哦,毕竟慕家与军方一向和睦,慕老爷五十大寿当然要过来捧捧场。
没想到的是,今天还是徐副官和慕小姐定亲的日子,看来徐副官是心有所属了。”
“还早着呢,虽然定了亲一年之后二人才能成婚。这一年时间里,慕安安要是有什么问题,他们的亲事自然解除。
再说,就算慕安安不出什么问题,作为城防司令部的督察官,要解除他们的婚事,也是我一句话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哦,我就是随便说说。青木督察,有件事,我本来想跟徐副官说说的。我看他忙,跟你说也一样。”
“什么事?你说吧。”
“就是新上任的中村俊福副队长,好像对徐副官很有成见,徐副官得要小心了。”中川礼三道。
“这个中村俊福,明知道那个嫌疑犯已经要招供了,还是出刀伤人,单凭这一件事,他就解释不清楚,还对别人有成见。”青木玲子冷冷说道。
“哈哈,还是青木督察看的通透。即便如此,徐副官还是要小心点的好。好了,华我已经带到,我先回去了。”
中川礼三这一番话是有备而来,虽然自己对徐浥尘没什么好感,不过今天下午,宪兵大队来了通知,说是明天军事会议,中村俊福也能参加。
这一通知,令中川礼三十分恼怒。
按常理讲,只有少佐或者等同于少佐军衔的军官,才有资格参加军事会议。
这个中村俊福,一定是让他堂姐中村樱子给青木中佐过话了,他才能参加军事例会的。
参加军事例会,代表一个人在江城军中的地位。
中川礼三已经明显感觉到中村俊福的威胁,现在自己也得找盟友了。
思来想去,能看出来,青木玲子对中村俊福也是十分的厌恶。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让青木玲子加深对中村俊福的厌恶,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好事。
徐浥尘陪着慕老爷挨桌敬酒,走到最前面孙云龙孙局长身边时,孙云龙将他单独叫到了僻静处,问道:
“徐副官,昨天宪兵队到我府上告知夫人,她的外甥张耀国已经定性为地下党,并且业已身亡。
多方打听,我听说当天是新上任的中村俊福副队长与你比试飞刀,将张耀国杀死的。
徐副官,毕竟你是当事人,外面这个传闻,是真是假?”
“孙局长,确实如此。
当时,我们约定比试飞镖,靶子是犯人都上的蜡烛。
不知为什么,这个中村俊福将孙夫人的外甥张耀国带了出来,还把张耀国作为他的靶子,由他投掷飞镖。
我们飞了五六镖后,张耀国有些惊吓过度,喊‘要招供’。
可不知为什么,这个中村俊福并没有收手的意思,还是把飞镖掷了出去,结果正中张耀国的眉心,一命呜呼了。”
徐浥尘倒是没有添油加醋,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听到徐浥尘的话,孙云龙心中一动,问道:“徐副官,张耀国当时只喊了‘要招供’,并没有说自己是地下党或者是军统?”
“是啊,就是这样的,好多人都可以证明的。”
“那宪兵队凭什么一口咬定,张耀国就是地下党?”
“这个,应该是有什么线索了吧,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那好,徐副官,谢谢你告知我详情。今天是徐副官你和慕小姐订婚的日子,我夫人特意包了一个红包,请你笑纳。”说着,孙云龙从怀中取出一个红包,塞进徐浥尘的口袋。
徐浥尘本想客气一下,孙云龙却转身离开了。
徐浥尘摸了摸红包的厚度,应该不是个小数。
看来,孙云龙是不想背上这个黑锅,想让自己帮着说话了。
这么一看,回去之后,中村俊福飞刀杀死张耀国的事,还真的好好梳理一下。
里面可以玩味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
酒席散罢,徐浥尘和青木玲子、黄思齐一起回到了特战队。
冲了一下冷水澡,徐浥尘本想回自己的屋里,却被呆在指挥部的青木玲子叫到了她的房间。
换上便装的青木玲子,散开了秀发,指着床边对徐浥尘,说道:“徐浥尘,你过来坐。”
“我,我站着就行。”
“我让你过来。”青木玲子微怒道。
“玲子,我今天刚定亲,就跟你这么近,不好的。”
“我跟你说的是正事,你要是不过来,你也别想好了。”青木玲子一脸严肃道。
“哦,那你说吧。”说着,徐浥尘坐到了青木玲子的床边。
“晚宴的时候,中川礼三对我说,中村俊福对你很有成见,让你小心些。”
“这个中村俊福,他不是一直对我有成见吗?还用得着中川礼三提醒?”
“中村礼三主动来提醒,说明他和中村俊福只见有矛盾了,既然他们有矛盾,你就要考虑站在谁的一边。特别是这次嫌疑犯被杀,一定会追责的。”青木玲子道。
“玲子,你说,我站在谁的一边?”徐浥尘问道。
“要说谁,谁对你有利,你就替谁说话。”
“你这么说,我还真得回去好好想想,玲子,你休息吧,我回去了。”徐浥尘道。
“你不准走,再陪陪我。”青木玲子拉住徐浥尘的胳膊,说道。
“我……”
“你不准走,就不准走。”
说着,青木玲子扑倒了徐浥尘的身上,双臂搂住了徐浥尘的脖子。
徐浥尘真要推开,青木玲子的双唇印上了他的嘴唇。
阵阵体香袭来,加上喝了些酒的缘故,唇齿相交,一时间,徐浥尘有些意乱情迷,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在青木玲子的身上开始游走。
青木玲子见徐浥尘,用力将他推在了床上,娇喘道:“徐浥尘,我想做你的女人。”
这时的徐浥尘稍稍冷静了下来,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轻推青木玲子,抚着她香肩说道:“玲子,我不能这样的,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徐浥尘,你就这么讨厌我?”青木玲子怒斥道。
“不,今天是我定亲的日子,我要是今天和你同床了,我就太对不起安安了。”
“可是,我今天就想了。你别想慕安安,想我就行了。”说着,直起了身子,本来就松大的衬衣滑了下来,里面的一切,真真切切呈现在徐浥尘的眼前,一览无余。
徐浥尘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
“来吧,今天让我做你的女人。”
青木玲子滚烫的身体扑在徐浥尘身上。
徐浥尘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压制着心中的欲火,任凭二人如何的缠绵,却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终于,青木玲子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直到慢慢停了下来。
徐浥尘知道,自己的催眠术起作用了。
将缠在他身上的青木玲子轻轻抱到身旁,拿起薄被盖在她一丝不缕的身上。
长吁一口气,离开了青木玲子的房间。
回到自己屋里,徐浥尘一头扎在水缸里,直到身上的热流彻底消失,方才把头从水里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