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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照耀,似乎大家都温暖许多。
在这冬天的山里飞行,太阳似乎就是所有温暖的来源。
“不好,加速!”
那年轻主事一脸严肃,皱着眉头,仿佛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雯姐已经换下来休息,却听到这声“不好”而警醒。
雯姐:“什么不好?”
年轻主事:“夺天祭!也许,他们已经朝着后花园的位置出发了。”
马车上所有人都愣住了。
张十三刀、清清、袁长文和长馨,也愣住了。
但是,四人并没有互相看一眼,这也是之前说好的。
雯姐:“为什么会这样讲?”
年轻主事:“理由有很多,我根本不放心所谓的夺天祭。你想想,这么多年,夺天祭一直在外面生活,一直仇恨着我们。说改变就改变?用先祖的话来说,狗改不了吃屎。所以,我一直坚持,夺天祭会有自己阴谋。
其次,我一直觉得,我们长老烷里有夺天祭的人。否则,就凭区区夺天祭,怎么可能抗衡整个帝国?怎么可能抗衡全人类?不是只有我们三水帝国在追杀夺天祭,对吧,其他帝国也一样容不下夺天祭。
而长文他们遇见了夺天祭,到现在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就说明,夺天祭还在活跃!传送阵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汉森大人亲口说过,资料来自夺天祭。这一点,我相信,夺天祭毕竟生活在外面。
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先祖遗迹,有更多的肆无忌惮的方式去研究,能够弄出来传送阵这玩意,我真的相信夺天祭有这个实力。甚至,我觉得,夺天祭放出传送阵的资料,只是阴谋的第一步。
配合那些所谓的回归夺天祭,用感情和实在的利益,让人们改变夺天祭的影响。但是我相信,传送阵的资料并不完全。我严重怀疑,夺天祭已经在研究如何传送人,甚至有可能已经成功了!”
这……
对夺天祭的仇恨,因为父母死在夺天祭手里,所以不顾一切想象着夺天祭的可恶和可怕吗?
马车上的人都看着那年轻主事。
“你有证据吗?”
“没有。”年轻主事回答很干脆,“如果我有证据,如果我能拿到证据,夺天祭早就死光光了。但是,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停止对夺天祭的怀疑,也不会小看夺天祭,我就是要以最大的恶意去猜测夺天祭。
而事实上,夺天祭的所作所为,就是在不断挑战着我们的极限。最近的那一次,婴儿被偷走的事情,你们忘了?我知道你们会忘记,因为又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你去看过那些父母的样子吗?
每天都在哭泣,每天都在盼望着自己的孩子回来。辛苦怀孕十个月,还没有听见孩子叫妈妈,还没有看见孩子走路,甚至都还没有半夜起来给孩子换尿布。然后,孩子没了,一切都没了。
央求刑捕,有用吗?刑捕很努力,却根本找不到方向。而且,刑捕还有其他工作。那些父母哭着,哀求着,哀求刑捕,哀求城卫,哀求祭堂。最后,不得不跪在吉斯派的门前,希望下君能够将孩子带回来。
你们,根本就不知道。”
年轻主事有些激动。
但话没错。
甚至,有些当了妈妈的人,微微泛起泪水。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估计自己会拼命吧!什么放下,什么往前看,统统都要滚蛋!
夺天祭敢抢走我的孩子,那么我就敢毁掉夺天祭,否则就直接弄死我。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年轻主事:“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带着偏见,都觉得我把什么事情全部推给夺天祭。我想这样吗?如果没有我这样的人,一遍遍说着夺天祭的坏话,你们是不是早就相信夺天祭已经成为好人了?
我现在很担心,我不知道夺天祭是不是已经知道后花园的事情。如果他们知道,那么遗迹里为数不多的看守和研究人员,会怎样?夺天祭会好心的请他们吃饭吗?还是请他们喝茶?
我也知道,这只是我自己毫无根据的猜测,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相信。用天佑大人的话来说,我就是被恐惧鞭笞着,被我自己编造的事实深深恐惧着。但是,我依旧想要快一点赶到,想要确定,想要放下心中的着急。
可以吗?”
大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马车再次加速。
朝着后花园的位置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