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想了想,回答道,
“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徐匪先给凌山和沈丘各倒了一海碗的水,才给自己也倒了;听见凌山的问话,徐匪的眉头微皱,
“白......额,”
“白锦儿,”
“白锦儿和我说,她每次去地牢的时候,那小子,总是盯着她看。”
“是吗,”
听见这句话,凌山的双眸抬了抬,“有这种事情。”
“哈哈,不过想也是,”
“那小子这会儿还没成亲呢,估计是想女人了。武闾还和我说过呢,说你那小娘子来的时候,他还眼馋了来着,”
“要不是你先看上的那小娘们儿,怕是那小子要来找我讨的。”
“不过你放心啊老三,既是你的老婆,大兄肯定不会叫别人多手多脚的,”
“那小子最多也就是有点儿贼心,可没那贼胆子,他要是敢有什么坏心思啊,老子第一个扒了他的皮。”
“知道了吗老三,”
凌山拍了徐匪的肩膀,这样说道。
“我知道了,大兄。”
“哈哈哈好好好,不过啊,你也叫你那小婆娘自己注意些,”
“这男人啊,都是叫女人一勾就走了的。要是女人安分些啊,也没那么多事情你说是不是,啧啧那眼睛这么一看啊,可不就叫男人受不了么,”
“你呀,也叫她少给人家递什么暗示。到时候要真是有什么事儿,我可连着她一起不饶,明白没?”
徐匪默然,没有回答。
说话的功夫,白锦儿和莫一钟从门外走了进来。今日可是不一般,白锦儿端着大盘子跟在莫一钟的后面,至于莫一钟呢走在前面,双手怀抱着一个巨大的锅。
“小子们你们今儿可是有福气了哈哈哈哈——”
莫一钟说着,将那大口锅咚地放在了地上。
“这什么玩意儿莫叔?”
凌山坐直了身子够头望去,只看见那大锅里装着的,是酱色的,因为从寒冷的外面走过的所以此时已经凝起来的一锅肉,
但是具体是什么肉,凌山却看不大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啊?”
“嘿嘿,你可瞧好吧。”
白锦儿笑而不语,帮着莫一钟将这件屋子内的炉子燃起来,然后再将那口大锅在上面架好。
“我去把汤端过来吧莫叔。”
“别动!”
莫一钟颇责怪地看了白锦儿一眼,
“我去,你呀,就在这儿教这几个傻小子,怎么吃你做的这锅**。”
说完,莫一钟随意地擦了一把脸,打开门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留下白锦儿在屋子里,用筷子搅动着加温之后,逐渐融开的那锅肉。
“小弟妹啊,你和莫叔弄得这是什么东西,快和我们说说,闻着还真香。”
“没什么,”
白锦儿笑着对问话的凌山和沈丘说道:
“这不是天冷么,所以给三位当家的,做个笋干腊熏鸡暖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