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不懂的?”
“这里......”
岑溪熟练地抽出其中一张,拿到白锦儿面前。
一边的郑植看着正对话的两人,不知为何,竟觉得滋味有些复杂。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懂了吗?”
“懂了,懂了。”
“那就好,”
白锦儿松了口气,用赞许的目光看向岑溪,
“就这样,要是我给你的资料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要及时来询问我,早些把问题都解决,开店的时候你的问题就会越少。”
“噢,噢。”
“这位是?”
郑植总算找到了插嘴的空隙,他看了看岑溪,又看向白锦儿。
“这是前几天店里刚招的跑堂。毕竟店子变大了,总不能还是我一个人包办。他叫岑溪,岑溪,这位呢是经常给咱们店里画招牌的郑植郑郎君,
你看咱们这匾,可就是他写的呢。”
岑溪顺着白锦儿指的方向,看到了地上的匾,他顿时用十分钦佩的眼神看向眼前的男人,
“郑郎君的字写的真好啊!郎君莫不是打算科考吗?”
“有这个打算。”
“我也正有!”
岑溪的双眼儿亮晶晶的,看郑植的眼神俨然已经成了看偶像一般。
“郎君现正看什么书?我正看......”
方才还拉着白锦儿问问题的岑溪,这会子又和郑植较上了劲;他凑在郑植面前问东问西,偏偏神情专注而真诚,让郑植很是不好意思开口拒绝,
还是白锦儿开口,拯救了陷入尴尬境地的他。
“咳咳,
虽不是故意打断两位的交流读书经验的,但现在,能否请两位郎君,帮我把这匾挂上去呢?
放了这么久,墨汁应该干透了。”
“啊,说的是,说的是。”
郑植借坡下驴,赶忙挥了挥手。
木板不大,挂起来并不费劲,
在郑植和岑溪两人的努力下,很快就挂好了。岑溪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手。
“挂好了老板娘,你看怎么样?”
白锦儿摸着自己的下巴来回打量,她走远了看看,然后走近了看看,
最后在正前方最正确的位置站定,
坚定地点了点头。
“很好。”
“那郑郎君,我们刚才说的......”
“啊!”
郑植一拍手掌,转过头对着白锦儿说道:
“白小娘子,我忽然想起我家中还有急事,就不便在这逗留了。等到贵店开张的时候,我一定会前来捧场的,这就,
告辞了!”
说完郑植只是对着岑溪一拱手,便匆匆地离开了。看样子是很怕岑溪再开口留他了。
“唉,真是可惜,
原本还想和郑郎君好好探讨一下的......”
一边的白锦儿并没有理会岑溪固执似的碎碎念,而是专心致志地看着已经挂好的匾。
“芳筵倾樽啊......”
她似是喃喃,低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