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老板,”她连连摇头,“实在是喝不了了——”
“谁让你来喝水的了?我是让你来尝味的!”
“可是,可是,这个东西好咸,如果不喝水的话我吃不下......
话说老板,咱们店里要卖这个吗?我,我不是质疑你啦,只是这东西会不会太咸了,咸着我的话我还可以不停喝水,但是如果的咸着客人的话......”
“谁跟你说我要就这么拿给客人吃的了?我都说了只是让你尝尝味道的了,”
锦心秀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突的跳,
语气暴躁地说道。
“那,那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不记得当初我们去芳筵倾樽楼的时候,点的那个汤饼了吗?”
“啊记得记得,那个特别好吃的汤饼,汤的味道很奇怪,以前从未尝过。”
“就是这个的味道,”
说着,锦心秀把她第一碗给施欢儿尝的又端了起来。
“诶,真的吗?!”
施欢儿一脸的惊奇,竟又去夹了一筷子。送到嘴中细细品尝之后,惊喜地点了点头,
“还真的是诶!那个汤里的味道就是这个!老板,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个?”
“我去芳筵倾樽楼里偷的。”
“啊?!
没事吧?老板你没事吧?被人发现了吗?他们不会去报官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锦心秀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只不过是偷拿一点酱料罢了,这点东西又不值几个钱,至于报官吗?你别管我怎么拿到的,你只说,
这些,”
她指了指施欢儿尝过味道的其余几碗,
“与这碗的差别。”
“这......”
施欢儿实在是个表情丰富的女人,这会子和锦心秀短短的一个对话,她就不知换了多少表情——先是惊奇,然后是惊喜,接着是震惊,最后是的尴尬,
她现在的表情,确实是不加掩饰的尴尬。
“怎,怎么说呢......”
“算了,”
锦心秀一摆手,
她知道施欢儿肯定会说出什么自以为情商很高很能安慰别人的话,但其实最能往别人心上捅的句子,
趁自己还没有完全火大,立马制止了她。
“我知道,味道差的很多。
实在是奇怪,我一遍一遍地品尝,换了不少的料,甚至连这酱,我都换了许多不同铺子的来尝试,可是做出的味道,就实在是,实在是......”
锦心秀紧紧攥紧了自己的手袖。
“到底是什么,这东西的配料到底是什么,她到底是怎么做的,
好想知道,好想知道啊!
若是得到了那个人的配方......”
......
“咦?”
“怎么了吗老板娘?”
白锦儿站在店内灶台后面,眼神落在自己打开的陶罐里;听见白锦儿发出一声疑惑,一边跟着备菜的岑溪开口问道。
“老岑,
我不在这几天,你们来店里煮东西吃了么?”
“没有啊。”
“那就奇怪了,”
手里拿着陶罐的盖子,白锦儿怀抱着手,
“我感觉这陶罐中的炸酱,好像少了些。”
“是吗?”岑溪闻言凑了过来,白锦儿却将罐子盖上。
“算了,
说不定是我太久没回来,所以产生的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