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的,毫无瑕疵,资质超然,未来可期,容貌极佳,必名扬四海......”她忽的顿了顿,反问了一句:“非是我多心,而是先前对他的行为也有所耳闻,这可与现在的表现,大不一样啊!”
“呵呵,也不瞒你!晨儿与半年之前的表现,确实大不相同了。他自从去了清威派,结识了一位清威派的弟子后,也不知道出于何种缘故,他的性格大变,全然没有先前的胡闹和纨绔了,这让我很是欣慰。”
“哦?名不见经传的清威派,育人的手段,却是如此高明。但让我不解的是,为何你家晨儿越来越好,而我家月隐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呢1!”
“花师妹,你我也都是过来人,难道真看不出月隐的心思?她现在心有所属,割舍不下,不愿分离,才故意顶撞你吧!”
“唉......都这样了,我满不满意,还有什么关系吗?现在的她,又听不进去我的话......”
“不全是他们二人的婚事啊!自从见到他们二人相处的极为融洽后,我就知道他们的未来,会比我们这些长辈都来的平坦一些......”
“那可不见得吧!你们李家男儿,风流成性,天下皆知,我可不愿月隐将来因此受气......”
“不会的......”夜仓绫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没底,所以就没再次解释什么,而是拉回话题,继续问道:“你懂得,我是想问下,晨儿先天资质的事情......”
“资质不假,却有先天资质的表象。但另有蹊跷,更具体我的也不太清楚,我的建议是暂时不要修习任何功法,一来免得过于招摇,招来觊觎;二来,免得生出其他的变数,又无法补救。我觉得先带着他前去拜访下无忧谷的无崖子前辈,他或许能给出更合理的建议。”
“无忧谷吗?那里的入口,十分隐蔽难寻......你掌控着武神殿消息网,可知道天下间何人能够为晨儿引路?”夜仓绫很是认真的问道。
“唉,要不是看在月隐的情面上,我真不想再提这个名字......据我所知,无忧谷入口,只有一人肯定知晓,那人便是琅琊阁的秦红眠!”
“她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月隐都这么大了,你怎么仍无法释怀啊!那时的武师兄,想必只是无心而为......”
“罢了!你要是在说下去,我都后悔帮忙了!”花月隐的母亲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般的难受,豁然起身后,也当即告辞:“我还有些其他的琐事,急于处置,等月隐从高阳城返回后,你代为安排,安然的把她送回藏龙山,对于即将到来的武神祭,她需要好好准备一下。至于晨儿的事,我也会留意探查的,只要有必要,我和长空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毕竟,我们夫妇还欠季彩儿一份人情......”
说罢,她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屋内。
夜仓绫跟着轻叹一声,起身相送时,也自语道:“要去无忧谷,要先去琅琊阁......那个秦红眠性子古怪,软硬不吃,未必肯直接相告吧......还是先和洛洛商量一下对策,看看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如果真有必要,在去请教下晨儿的舅舅鬼谋......”
她的身影渐渐淡化,消散后,缓慢融入暗影,不久也消失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