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认为何不为这些年劳苦功高不应革职,贬官。”
“何不为虽欺君,但只是一时口舌之快,皇上不可重罚。”
……
东方月曦一方的大臣却是吃着美味佳肴,未出一声。
东方学曦凝视着这些求情的大臣,可笑天真。你们以为我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公主吗?
东方月曦俏颜上满是煞气,一把将桌前的美食推翻在地:“将何不理推出去砍了,其一家老小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朝。”
何不理原是做好了准备,大不了被罢官但没想到竟是杀头之罪。
何不理悲愤:“臣不服,臣不服。皇上为何要杀我头,你今日滥杀我一人,明日就可杀天下人。”
四大上卿以为抓住东方月曦的小辫子,东方月曦太过心急却干出这等糊涂事。
“皇上你如此恐怕难服天下人。”
“皇上,君有可为有可不为”
……
四大门阀的大臣也是如此出言:“皇上如此,是寒了大颖百姓的心。”
“皇上如此,不得民心,必将遭天下唾弃。”
……
东方月曦气势依旧不落分毫:“朕不只要砍他的头,谁举荐他做官朕都要罚。锦绣,给朕拿来,让这些大臣好好看看。”
锦绣点头,她命一名侍卫下去。那名侍卫得令,走了。
四大门阀底下大臣噤若寒蝉。而何不理的身子抖得厉害。
不一会儿那侍卫拿上来一册本子交给锦绣,锦绣将她交给东方月曦。
东方月曦一把将这册扔在涂辛面前怒道:“上面所列罪状桩桩件件为密卫查证,若朕不斩他朕还如何当这个大颖国君。将他拉出去斩了,他的家人即日发配。”
“臣遵旨。”大胡子不知从何处出来。拖着哀鸣的何不理下去了。
四大门阀的大臣传阅那罪状册子,看的背后有些凉。皇上有何不理的难道就没有他们的?奸臣不贪,做什么奸臣。
东方月曦白嫩的手往桌子上一拍,还没有结束呢。
群臣直觉的耳边一声心里又是一咯噔。
东方月曦的声音又再次传来:“关广聚,你身为大夫,不荐人才却与那何不理同流合污,举他做官,你可知罪。”
关广聚仿佛老了几十岁,他站了出来,趴下头大哭:“臣有罪,臣认,请皇上开恩,不要将我妻儿老小发配边疆。”
东方月曦眼神毫无波动:“将他革职入狱,没收家产,一家老小逐出皇城。”
四大门阀的大臣此时认知了一件事,他们正在参与的是朝堂之争,一子下错,满盘皆输,他们不应该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可是为什么他们竟如此猖狂。
他们望着东方月曦,忽然发现这个以往不被他们放在眼里的陛下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她相比七年前稚嫩的面容长开了,如同出水芙蓉,更美了,像画中走出的仙子一样,对了,她还长高了些,更出挑了。
只是他们背后的冷汗和颤抖的手,依稀在耳边响起的那二位大臣的求饶声告诉他们,东方月曦是大颖国君是皇上是陛下。她不只是长大了。
兔死狐悲。今日他们的下场未必不是自己的下场。
东方月曦垂着眼睑,桌下她揉了揉拍桌子的红通通的手,疼。自己怎么就用手拍了,失策失策,下次不用手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