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的唇瓣勾着,脸上带着一抹娇软的笑。
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出手,继续扯他的衣袖。
君祀眉眼闪过一抹笑,犹豫再三,还是将人给抱了怀里。
无奈又宠溺:“枝儿是小祖宗,得好生养护。”
“咦?那夫君就是我的小宝贝。”容枝柔柔笑了一下。
“嗯,枝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君祀凡是都依着她。
丝毫没觉得小宝贝什么的有辱他的威风。
还觉得,挺好听的。
君祀抱着她,嘴里说着动人的情话轻哄她,眉眼却冷澈冰寒,深幽的冷眸中,仿若有数九寒天的戾气。
李太医这番彻查,弄的后宫的奴婢人心惶惶的。
不过,奴婢们都没人会私藏麝香,毕竟那玩意不是人人都能弄到的。
最后,只在杏儿的床底下发现了一包麝香。
这更是让小桃自责内疚,一连着几天,容枝就是要喝口水都恨不得亲自喂,如果没有皇帝先行她一步的话。
容枝绣的那些荷包,皆多少放入了麝香。
那荷包的一针一线都是容枝一手绣出来的,她时常捏在手里,所以才让杏儿有把麝香放进荷包里的想法。
容枝眉色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当晚就下了命令,让杏儿绣出一千个荷包。
杏儿苦不堪言,晚上要伺候士兵,白天还要拿着针线绣荷包。
若是她不绣的话,监督她的嬷嬷就会拿针扎她。
杏儿想寻死,可每次都被监督的人发现,反之而来的是更残暴的对待。
渐渐的,杏儿就歇了寻死的想法,在军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虽然容枝一直强调自己身体没问题,可君祀不依不饶,偏要她喝药。
甚至扬言,若是容枝不乖乖喝药的话,那他就跪在地上面壁思过。
容枝当真是,被气笑了。
只好偷偷的,把那些中药给倒掉。
一连两个月,君祀都没碰她。
忍的挺辛苦的,容枝总是故意勾他,惹得他难受。
君祀耐力极好,即使是憋的额头冒汗,也不动她。
这晚,容枝在他胸口蹭了蹭,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夫君,你怎么了?”
君祀紧闭着眼睛,隐隐能看见睫毛在颤。
她好奇的咦了一声,柔若无骨的向下摸。
“呀?”
君祀额头上滴下一滴热汗,半响后,他翻身将人压住。
用被子将两个人盖住,龚成了一个小山丘。
他握住容枝的手,声音嘶哑:“枝儿,帮我。”
“不要。”她娇声娇气的。
君祀不管,他喘了一下。
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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