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浪的眼神看的心慌,她提起裙摆,软声道:“这,这边请。”
余秋娘横了容枝一眼,牵着大旺娇弱离场。
容枝送走了她们,无措的倒是不知该干什么,她来来回回在院子里踱步。
恰在这时,谢浪也不把肉处理干净,下锅炖了。
正巧出门,看她无厘头的走来走去,看的他眼睛疼:“杳杳,别走了。”
容枝收回抬了一半的脚,噔噔噔的跑到他面前,从腰间抽出一块绣着牡丹的手帕,踮起脚尖替他擦额头上的热汗。
“浪浪,她是谁?”
“不熟。”谢浪简言意骇。
容枝喔了声。
谢浪点头,嘱咐她:“以后别乱开门。”怕力度不够,加重了语气恐吓:“若是土匪,将你俘去山头做压寨夫人的话,你便……”
谢浪耳垂红了些,清咳一声:“你便再也见不得我。”
容枝果真被他吓住了,脸色一白,摇头应道:“杳杳再也不给别人开门了。”
谢浪红着脖颈点头,见她乖巧的模样,手有些痒,捏住了拇指指腹,做拳头放唇边咳了声。
“乖。”
容枝害羞的垂下眼睫,唇边带笑。
………………
丞相府
“你们这帮没用的奴才,连个人都找不着!要你们有何用!?”丞相大人容盛砰的一声扣下杯盏,一身官服背着手,面色微怒。
身旁的丞相夫人柳应环拿着手帕抹泪,即是不惑之年的年纪,因保养的好也风韵犹存,愁眉苦脸令人看了都觉得悲戚。
“属下该死!那悬崖下都找了遍,没见大小姐的下落。”虞烈单膝跪地,抱着剑,声音铿锵有力。
“偶遇村民,说这时野兽居多,在清晨傍晚更是会出来觅食,大小姐可能……”虞烈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声音也愈发的小。
容盛脑海嗡嗡,听得这般说法一口气卡在喉咙上:“找,给本相找!将那山给本相翻了也得找出来!”他声音沉痛:“枝儿打小聪慧,不可能会……”
柳应环哭出声:“我可怜的枝枝,她如此乖巧懂事,究竟是谁,竟如此恶毒,要置他于死地。”
虞烈眸色一暗:“夫人,属下定会让人查出幕后黑手。”
容盛扶住摇摇欲坠,哭的昏天黑地的夫人:“虞烈,你再调一行人去寻找大小姐的下落,另外派几个暗卫去调查,究竟是那个贼人,迫害大小姐!势必将他,碎尸万段!”
虞烈抱剑,低头应:“是!”
随后退下。
虞烈一走,容盛也撑不住,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相公!”柳应环惊慌,连连扶住容盛,眼中的泪水都忘了流。
容盛摆摆手,揉着太阳穴强撑:“无碍。”
柳应环眼睛哭肿,扶着容盛的手臂小声抽泣:“明日我去永安寺,为枝枝祈福,相公,你可万万不能有事,枝枝还等着你,去找她!”
容盛安慰式的拍拍夫人的肩膀,眼神笃定:“枝枝定不会有事,夫人你且放宽心。”
柳应环听此,眼泪又是一掉。
…………
“杳杳,把它喝了。”
咳咳咳咳,下章先别看,浓崽先占坑,这个位面属实,难写嘤嘤嘤,卡了我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