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一锅烫水,将兔子毛给弄干净,然后切成小块。
做了一个土豆烧兔子,另一半没切,直接架在架子上烤了,放了好些辣椒盐调味。
家里天天吃肉,素菜没有。
容枝看见谢浪端上来的兔肉,就愁眉苦脸的。
“浪浪,兔肉都吃了一个多月了。”
谢浪端菜的手一顿,见她皱眉,笑着道:“那明日吃野鸡。”
容枝郁闷的嗯了一声,苦着一张脸,吃了小半碗米饭,就没吃了。
现在的大米都是谢浪打猎换来的,还有一大缸,但谢浪都是为容枝换来的。
他不爱吃米饭,一直都是吃粗粮,或者就是直接吃肉饱腹。
只有容枝吃不下后,他才会捡着剩饭吃掉。
容枝努努嘴,踢了踢小脚:“浪浪~”
“嗯?”
“杳杳想吃枣泥酥。”容枝最近总是馋这个,可谢浪之前明明没给她带过这种食物,她心口烦躁,想着想着就脱口而出。
这半个月以来,她没少念,不记得在哪吃过,但她就是想吃。
谢浪也去寻过,问过掌柜的,这东西平常酒馆没得卖,只有京城那边的顶级酒馆才有,而且价格不菲。
“嗯,好。”谢浪吃了两口饭,应道。
容枝喜了:“谢谢浪浪。”
谢浪轻笑一声,空出一只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啊。”
容枝做了个鬼脸,起身去厨房烧水了。
山上那浴池远,天气又凉太麻烦,谢浪就做了个浴桶给容枝。
容枝一开始也不会烧水,是跟着谢浪学会的。
她沐浴完之后还有小半锅的热水,但谢浪不用,他去掉岸边的小溪里,趁着夜黑,脱了衣服跳下去洗。
等到清洗完,月亮露出了整个圆盘,他提着木桶原路返回。
却在两米多高的芦苇丛边边上,听到嗯嗯啊啊的叫声。
谢浪脚步顿了下,没偷听,红着耳朵快步跑了。
在芦苇里面热情如火的两个人察觉,皆是一顿。
“谁在哪?”
“怕什么,已经走掉了,放心,没人会怀疑咱俩的。”一个略粗难听,犹如公鸡嗓的男声响起,随后又是热情的嗯嗯啊啊声。
…………
“浪浪,你怎么,脸那么红?”
容枝坐在床头边上刺绣,忽然响起的打开门惊扰了她。
见谢浪脸红彤彤的,不由得戏谑道。
谢浪嗓音紧张:“是,是吗?”
他提起木桶,又丢下一句:“是你看错了。”
然后又快速的冲了出去。
容枝错愕,转而又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