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再找个比谢浪更好的男子,你这姿色,我见过,可比皇上的妃子都要好……”
容枝越听越不对劲,皱着眉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过了好几秒,才把余秋娘说的话消化掉。
撇去余秋娘的那些话,她转身就往原路跑。
余秋娘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直接上前抱住她的腰,咬牙道了声:“得罪了,杳杳姑娘。”
容枝没挣脱,她脸上勾起一抹似是淡雅又嘲讽的笑意:“那,杳杳也得罪了。”
余秋娘方还在诧异,下一秒,脖颈就被容枝掐住。
她一哽,呛了下,生理反射的松开了手要去抓容枝掐她的手。
容枝冷眼看着,眼尾微微下垂,淡漠又冷。
耳边是余秋娘挣扎求饶的声音,风吹来,竹叶被吹的发出凄冷的沙沙声。
她手上的青筋稍稍冒起,余秋娘被她掐的双脚离地,无力的踢动,面色发青。
容枝歪了下头,轻笑了声,将她甩到一旁。
余秋娘在这一刻,狠狠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肺部被闷的生疼,她眼泪被憋了出来,满是惊恐的瞪大。
风吹动了她的发丝,飘荡的宛如春日摇曳的柳条,容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立即原路返回,留下余秋娘还在为这一刻的解救而喘息。
…………
容枝冷眼看着紧闭的大门,她还没来得及动,大门又被打开。
谢浪风一般冲过来将她搂进怀中,浑身燥热,满额头的大汗。
“杳杳。”他声音带喘。
容枝还没说话,紧接着就是一道苍老的男声。
“造孽啊造孽啊!我好好的女儿啊!”
李父带着一群人从竹林一边冲了进来。
李父站在最前面,痛不欲生的说话喷出了唾液星子。
“谢浪啊,我平时把你当做亲儿子一样对待,你就是这么对我家楚楚的!好好的一个女儿家,就这样被毁了啊!”
谢浪紧紧抱住她,浑身发颤。
容枝垂下睫,黑色的瞳仁闪过一抹冷光,握住了谢浪冒出汗的手。
“李朴啊,你要说清楚,大家才能帮你主持正义啊!”一个男的提着一个担子大声喊道。
平时这些人怕谢浪,恨不得离的百八十米远,这会儿人多,倒也不怕了。
李父哭天抢地:“我见这谢浪拽着我女儿就进了屋,你看他这脸色也不对,不知道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我的好女儿哟,清白就这样没了!”
谢浪浑身一颤,他张了张嘴,跟容枝解释:“我什么也没做。”
李父一听,拍了拍大腿跳的老高:“看看,现在做了还不承认啊,我的好女儿啊,都是我这个做爹的没本事,让你受委屈了!”
容枝揽着谢浪往旁边走了几步,眉头舒缓。
“李叔,你这是做什么?你好好的女儿,怎么会跑来这偏僻的竹林?您这掐好时间的来闹事,莫非是您开了天眼,专挑着这个时候过来。”
李父被一噎,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百姓都是为了看热闹来的,并不站队,男人本色,看见漂亮姑娘说话,就忍不住帮衬姑娘家,几个男子瞬间倒戈。
“李朴,人姑娘说的也对啊,你咋就这个点来喊大家伙,而且谢浪这地儿偏,你姑娘没事跑这儿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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