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才不会胡说!娘亲说了,太子哥哥身子弱,娶了妻子要是有激烈动作,就会暴毙!”
李庚被气红了脸,也不推她玩秋千了,恼羞成怒的大声道:“容枝!你别学柳姨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容枝从秋千上蹦下来,朝着他做了个鬼脸。
“我才不管呢!李庚,你凶我,我要去告诉皇帝伯伯,让他罚你面壁思过!”
话落,她就带着侍女们快步离开了,李庚又气又羞,甩了下袖子,带着侍卫反方向大步走,走了没几步,又回过头去追她,底气都弱了几分,带着讨好。
“裳裳,你别生气了。”
…………
容枝头痛欲裂,小脸惨白,身子摇摇欲坠,好在谢浪扶着她,这才不至于倒下。
她摇摇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她扭头看谢浪,一边摇头一边落泪,眼中的泪晶莹剔透,顺着落下。
“浪浪,我,我不记得了,不是这样的,我,我也不知道。”
说到最后,她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出来。
谢浪沉着声,把她拥入怀里,轻声安抚:“杳杳,你别怕,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谢浪的妻子。”
容盛与柳应环相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纷纷看向李庚。
李庚身子晃了晃,一眼受伤的望向那个被别人搂在怀里的娇娇儿。
心口的疼痛全身蔓延,可他终究没说什么,只是露出一个苦笑。
“裳裳,我们不会强迫你,你,你看看,什么时候跟柳姨一同回丞相府?”
“柳姨这些日子,哭的眼睛都要坏了,看不清人。”
“还有容伯,急的都倒下了。”
李庚没说自己,撇过眼,尽量不去看这一幕,多看一眼,心都碎的更惨。
容枝不自禁的看向容盛与柳应环,听着那些话,心里也是难受的紧,跟让人揪着一般难受。
可她下意识的看向谢浪,张嘴便是:“相,相公。”
李庚一颤,死死的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没听见,不会冲动的把人抢过来,抱进怀里安慰她。
“杳杳,没事,你想回去,就回去。”谢浪只是刚开始很震惊,震惊之余也能感受到,他与杳杳地位的差距,可那又如何?杳杳是他的妻子,只能是他的妻子。
他们已经成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那隐隐的惴惴不安,谢浪刻意忽视掉,杳杳是他的!
柳应环擦拭了眼泪,一脸讨好的上前,她放低了身态,摆摆手。
“裳裳,没事,没事的啊,你要是不愿意回去,我跟你爹,也可以陪你在这,我们不着急,不着急的啊。”
说着说着,柳应环又要哭了:“只是,你自小哪受过半分的苦,这里的床是不是很硬,你睡的习惯吗?你有没有吃好,你都瘦了。”
越说她越是难受,难受的心肝肝都在疼。
她倒是不介意女儿是嫁给太子或是普通村夫,她唯一的心愿,便是女儿要好,要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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