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浪轻轻的嗯了一声,手伸下去,捏住了她的腰。
“杳杳。”他嗓音低低的:“可以吗?”
容枝烧红了脸,顿时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
“谢,谢浪。”
“嗯,昨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但碍于突发情况,我给了你缓冲时间。”
“今日,不能再推后了。”
容枝揪紧了他的手,缩了缩脖子,声音轻轻柔柔的:“嗯。”
谢浪面色一喜,往她身上压了压,想要做些什么,嘴又被她的纤纤玉手捂住。
只见那小巧的娇娇人,面色羞赧的小声提醒道:“你没吹蜡烛。”
他趁机亲了亲她的手心:“嗯,不吹。”
“想看着你。”
容枝更羞,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不行。”
“你先吹了。”
“不然不许。”
谢浪低低的笑声从喉咙深处发出来,好听又性感。
翻了个身,压了下去,没依着她:“嗯,明天就吹。”
容枝眉眼一怔,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袭来。
谢浪捂住了她的眼睛。
月光很浓稠,洒进来竟看出了几分浪漫。
木床咿咿呀呀的,角不稳了,刚换上红色的床幔也微微飘摇,宛如春日婀娜的柳条。
怀下的人面色潮红,一双含情眼溢出了泪,跳动的烛光打在她白皙的面颊上,似桃腮。
玉颈多了零零碎碎的红色吻痕,暧昧多情。
锁骨漂亮极了,谢浪一头黑发与之形成了鲜明对比。
莹玉圆润的脚趾轻颤,在半空中一上一下的摇晃。
………………以下省略一万字阅文不许写的内容。
次日。
容枝醒来时日头高高的,身子却是不舒服,尤其是腰部,她缓了缓,才穿上衣裳。
出了门,就见容盛柳应环与谢浪正在一同逗围栏里面的兔子。
柳应环在围栏里面,抱着一只兔子跟两个大男人看,脸上是欣喜的笑。
容盛跟谢浪也不知在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惹得柳应环秀眉一瞪,嗔怪的嘟囔了一句。
容枝忍不住翘了翘唇瓣,这般,好似也不错。
她去了厨房拿了洗漱,刚进房里,拿着木梳梳头。
一身青花色衣裳的柳应环就进来了,走到她的身后,拿过了梳子。
“裳裳,睡的可还好?”
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两人昨晚是干了什么,才导致女儿睡到这个点。
不由想起她刚嫁进丞相府时,老夫人是个厉害的,次日她睡过头,没及时敬茶,被罚去祠堂跪了一天,抄了半个月的女德。
那是她就想,如果她能有一个女儿,嫁人后一定要她能睡个好觉。
谁知道,这一转眼,前几天还沉浸在女儿失踪的痛苦之中,转而,就要接受女儿嫁人的事实。
柳应环又发现了谢浪一个好,那便是孑然一身,不会有人为难她女儿,她女儿也不需要去维持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
“娘!”容枝羞的满脸红,嗔怪一声。
柳应环笑了:“在娘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小时候,哪个地方娘没看过?”
容枝瘪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