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揉乱了?”
她似乎就真的像是没有脾气一样,凌泽只要一揉乱,她再是复原,非像有强迫症一样,非要将自己的头发,一缕一缕,一根一根的都理顺了不好。
却是不知道,其实有时杂乱无绪,可能会适合自己一些。
也不知道这是谁教她的?还是说,她一直都是活在沐天晴的光环之下,所以一切也都是以沐天晴为主,沐天晴喜欢长直发,那种一丝一缕,都是直顺而下,而沐天恩也是非得如此。
却是忘记了,沐天晴就是沐天晴,而沐天恩也只是沐天恩。
她们之间,有着很大的关别,又怎么凡事也都是适合着彼此。
凌泽开着车,至于沐天恩,才不管他将她带到了哪里去,哪怕他把她扔河里去喂鱼也是无所谓,她现在注意的就是自己的头发。
凌泽按了一下车子的按钮,车内也是传来宋元越的声音。
“哥们,怎么了,最近转了性子,就连班也都是不上了,说说你最近做什么去了?”
宋元越这一开嗓,就是一连串的抱怨,害他还差一些以为凌泽失踪了,向来都是兢兢业业的,跟个工作狂的一样的人,突然间说不去公司,就不去公司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而且就连他也都是找不到人。
凌泽听着宋元越的报怨声,心中再是平静不过,其实按理而言,他是应该怪宋元越,如果没有宋元越让他过去喝酒,他就不可能坐上那一辆出租车,而他要是没有坐上那一辆出租车的话,也就不会染上这种病。
可是有些话还是说的好,这就是命,半点不由人。
他不怪任何人,只能说他的命就是这样。
而且现在已经成了这样的,也是成了既定的事实,那么他恨谁又有什么用,他恨的,打了,怪了,他就能不生病吗?
而且似乎也没有多不容易接受的。
其实就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有可能就是因为,他回头看了一眼沐天恩,她还是在对着车窗将自己的头发一点一点的整理好。
好不容易的,她快要整理好了,凌泽却是恶作剧的,再是揉了一下。
沐天恩张大了嘴,然后一脸的生无可恋,再是对着镜子又是开始理着。
而他这样的对待一个有强迫的女人,就好吗,良心就真的不会痛吗?
沐天恩每一次快将自己的头发整好之后,可是很快的,又被他给破坏了,然后她就只能从新开始,可是奇怪的,他却真的没有一丝的不愿意,一丝的不喜欢,一丝的生气。
反正她就是如此的性子,也是真的同谁生不起来气。
大不了她自己再是理回来就行了,反正坐在这里也是没事可做。
“凌泽?”
宋元越这都是喊了半天人了,都是跟个傻子一样,就差对着手机,大吼一句,土豆,我是地瓜,收到请回答。
“凌泽,”他再是大声的喊了一句,“能不能不要这样,咱们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恩,还有什么事?”
凌泽再是收回了视线,正巧前方的绿灯也是亮了,他再是开着车继续的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