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你叫什么名字?”
“水仙花,熄灯以后,就叫我水仙花就行。”
水仙花浅浅一笑,如百花盛开。
水草与水仙花一左一右,分别从不同角度,尽情展示着青春少女的美丽。
或含苞待放。
或鲜花盛开。
她们一刻不停地撩拨着陈长安的精神意志。
或言语。
或动作。
陈长安试图劝阻:
“你们够了啊!”
水草羞红了脸,不肯抬头,羞羞地埋在陈长安的锁骨处脑袋,浮动的发梢弄得他脸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水仙花甜甜一笑,望着羞涩的妹妹道,妩媚道:
“客人,这才刚刚开始哦。”
陈长安终于领会到“色是刮骨钢刀”的含义。
他在心中叹息:
如果我有罪,法律自会制裁我,而不是让我被两位失足少女诱惑,失身了谁负责啊?
他拿出当年高中熬夜写寒假作业的强大意志,搂着两个女孩闲聊了足足二十分钟,这才看似随意提了一句:
“酒老爷人呢,怎么没看见他?”
水仙花也没想太多,望了一眼窗外即将落幕的夕阳,随口道:
“快了快了,酒老爷等天黑才来,看完脱衣舞就走。”
陈长安心里琢磨着,看来酒老爷也是一个lsp啊。
等等!
我为什么要说“也”?
陈长安掩饰住心中的念想,更加用力地搂住两位少女的腰肢。
“哈哈,我也很期待晚上的脱衣舞呢。”
直到余晖落尽,几名衣衫不整的少女缓缓从酒馆内门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尖耳朵的老头子。
水仙花甜甜一笑道:
“酒老爷来了。”
水草则有些魂不守舍,把玩着兜里的伊纳尔,一枚伊纳尔便足以支付包夜的费用,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酒老爷坐在了吧台边缘的位置,静静地等候着每晚一次的娱乐活动,不少码头的渔夫、水手也纷纷赶来,将本就狭小的酒吧挤得水泄不通。
水仙花轻轻地吻了陈长安的面颊,走到了四名少女正前方,作为“鱼水之欢”的老司姬,她才是每晚脱衣舞表演的灵魂人物。
赤着雪白的双足,水仙花与四位美丽的少女跳起了绝美的舞蹈。
一场美而不淫的舞蹈缓缓拉开序幕,将酒吧的氛围炒到最高处。
性感奔放的舞姿扬起一阵香风,水仙花那滑润的娇躯,藏在薄薄的衣纱中若隐若现,瞬间勾起了在场酒客的欲望。
即便是满脸正经的老者,也露出了痴迷的笑容,只有陈长安保持着清冷的微笑,他的注意力大多放在了人称“酒老爷”的老男人身上。
即便名为“脱衣舞”,水仙花等人依旧守住了最后的底线,无论客人们如何起哄,她也绝不肯脱下最后两件衣料。
也许有些人臭骂着“当婊子还立牌坊”,但陈长安能感觉出来,水仙花只是想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仅此而已。
在水仙花转身一吻中,四位美丽的少女依次退入酒吧后门,但酒客们仍然兴奋地讨论着,掺酒的水一口气卖出了上百杯。
酒老爷起身准备走人,却听到了有人在他身后喊了一句:
“道友……咳咳。”
“酒老爷,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