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巴巴凌峰:“是。”
还没来得及开口心不甘情不愿岳盛飞:“是。”
言砚眸子冷清,“经过方才的排查,以臣看,刺客或许还在此地,我们所看不到的地方,对方身上极有可能有隐身之物。”
一边十丈外的凌峰看一眼言砚,向地上唾一口唾液,不屑的骂一声:“哈巴狗!”
闻言,在场人都顿住,言砚眸子漆黑的看一眼凌峰,言砚身后的封湛冷声回击:“凌峰,别太过分!”
“这不是湛狗吗?这就觉得过分了?爷爷还有更过分的,你要不要听听?”
封湛抿唇,双拳紧紧握起。
“来啊,和爷爷打啊。”凌峰还要说什么,封九抬眸看来,凌峰当即住了口。
封九眸子扫一眼天牢,“且不提刺客一事,诸位,我们不妨来寻个乐子?”
众人:“......”什么时候了,您要寻乐子?这......你们一家是气不死圣皇不罢休?
圣皇胡子一颤一颤,“封九!”
封九,“圣皇莫急,这乐子保证您也一定会大开眼见。”
有百官问:“敢问侯爷是何乐子。”
“大家伙儿自己找,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就在这时,有人大呼,“那不是朝丞相吗?”
众人在此人的大呼声中看向天牢的方向,但见朝婧痕满身伤痕瘦到皮包骨头的坐在天牢,原本倒吊着的锁链粉碎,朝婧痕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他旁边是粪池和各种惨无人道的刑具。
都是活成精的人,朝婧痕经历了什么,大家都已清楚!
封九舌尖舔一下腮帮,似笑非笑的看圣皇,“圣皇,您说这是不是比找刺客更有意思呢?”
轩辕铭庭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偏偏有不长眼的想要在这个时候讨巧,“哈哈哈,侯爷说得对,还真有意思,这就是逆臣贼子该有的下场。”
封九勾唇,啧啧两声,鹰眸漆黑。
几乎是下一瞬,岳盛飞和凌峰同时抬脚,一脚将说话的人踢入粪池。
凌峰:“特么,满嘴喷粪,沙壁真多。”
那人在粪池里滚一圈爬起身,一看自己,差点气晕过去,人都来不及骂当即就要用净身术。
岳盛飞扬眉,“你他么敢弄干净,爷弄死你,就这样给爷笑,笑不够三天不要出来。”
那人当即对圣皇号啕大哭起来,“欺人太甚,实在欺人太甚,这封侯府是要反了天了!”
封九嗤笑一声:“反了天是不敢,只不过我封九怕啊,怕我他日也是这般下场,难道就只有我怕吗?来,你给爷接着笑!”
一时粪池内的人笑声比哭声还难听。
相比天牢内的滑稽,文武百官和圣皇这里却异常沉重。
大祭司上前:“圣皇,士可杀不可辱啊,如此可是会寒了天下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