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剑雪却不理他,又问神关:“舞郎君一晚上没睡都干嘛了?”
神关道:“舞郎君说,他要搞一位姑娘。”
“噗嗤!”
却是刘文静正端起茶杯喝水,听了这句话,一个没忍住满嘴茶全喷了出来。
还把自己给呛着了,不停地咳嗽。
“边说老色鬼投胎,”宇文剑雪冲着舞马冷笑:“你还要何话可讲?”
刘文静缓过呛劲儿,苦口婆心劝道:“舞郎君你要行此龌龊之事,为何不回自家院落,何必糟践我这清清白白的宅子?”
忽然想起什么,抓着舞马的领子说道:“你把青霞姑娘领到我们家了?昨天晚上你们……”
舞马真心想拍烂自己的脑袋,气得半晌才道:“胡说什么,你今天早晨去的我们家,有没有看见青霞?”
“那倒是,”
刘文静翻了翻眼睛,点了点头,
“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早晨去了你家……我去,青霞姑娘还是来我家了!”
说着便要四处溜达着找人。
宇文剑雪不知为何脸上的神色愈加冰冷,又问神关:
“昨天晚上,舞郎君……的那位姑娘现在何处?”
神关道:“那姑娘到现在我也没见着,舞郎君藏得很好——不过,我知道那姑娘的名字。”
“哦,是不是叫青霞?”
神关摇了摇头:“她名叫薛雯。”
刘文静朝着舞马挤了挤眼睛,嘿嘿干笑:“便说你一天到晚叫唤着搞学问,怎么有时间勾搭姑娘,也不知是那家院子里红人啊。”
“张开你的臭嘴,”舞马说道:“把这姑娘的名字念上十遍,你就知道是哪一家的了。”
“不可能,”
刘文静摇了摇头,“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
虽然嘴上这么说了,到底还是照着舞马的话,边琢磨,便将薛雯这名字念了十几遍……仍是一脸茫然色。
“这姑娘的名字可真是耳生的很,该不是外地的罢?”
舞马无奈道:“劳烦您把搞字加在前头。”
“搞薛……”
“别念了!”
宇文剑雪脸上不知何时淡出一抹红色,声音越说越低,
“是神关听岔了,舞郎君昨晚说的大概是——
做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