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叶大信犹豫了一下，他想到自家艺人还是一个高中生，按说应当以学业为重，可……

“可以。”

！？

这话不是他说的，他还没想好呢，那是……卫一柔说的。

眼神相汇，叶大信知道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尊重了卫一柔的选择。

既然已经签约，叶大信报给公司拨出一批经费来，供给她租房、日用。

不过这也不是免费的，而是卫一柔要在拿到片酬后，按等百分比还给公司。

在送她回公寓的路上，叶大信几次想开口，问问她到底怎么想的，但又存了几分私心不想问她。

在这个圈子里，他看得多了便也懂得一个道理。

有时候鱼和熊掌只能选一个，如果哪个都割舍不下，那就哪个都得不到。

卫一柔既然已经签给了他做艺人，便注定走不了普通人的路，而叶大信也真心希望，她可以成为一名超级巨星。

“等等，停车！停车！”

汽车骤然停住，卫一柔开门就下去了。

叶大信还没反应过来，她人就已经走远了，“哎？姑奶奶您又要干什么呀！”

他也下车，跑到一半又折返回来，大喘粗气，趴在车窗跟司机师傅说，“师傅您等会，我去去就回啊，别走，千万别走！”

朝着卫一柔离去的方向，追到一半就遇到已经返回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