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竟然连一丝液体能通过的缝隙都没有。

“朵朵和你一样，曾经也是始祖之血。”

“当一个拥有着始祖之血的人变成血族后，再次喝到自己曾经的血就会成为一种至高的存在。”

“拥有着血族所有的优点，强大，不老不死。”

“与此同时，她还摒弃了血族的全部缺点，不怕银，不怕阳光，甚至连圣水都不怕。”

“也就是说朵朵现在是一个超脱了怪物和人类范畴的物种，一种更强的生物。”

“只要找出为什么始祖之血会造成这种情况，我们完全可以把人类和怪物全都变成这样更高级的物种。”

没有理会白奕不屑的表情。

莫科一字一顿的说到。

“等等……血族……喝下自己的始祖之血……死而复生……”

白奕脸上都表情一窒。

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来。

诺玛。

诺玛也是血族。

诺玛在死去的那天，喝了祖父给她的始祖之血。

然后死而复生。

和朵朵一样……

白奕的喉结微微滚动。

“嗯？这是什么表情？”

看到白奕脸上的神色和一些细微的肢体动作。

莫科微微皱起了眉。

“你见过。”

“你还见过这样的人！”

他激动的站起身。

“快！和我说一下！”

尽管没有带眼镜。

但莫科还是习惯性的推了一下。

“这很重要，如果……如果这真的是一个成功的案例，那我可以摸出掉你的这段记忆，然后……放了你。”

随着光影的一阵变化。

他的瞳孔变成了竖瞳。

“……可能你要失望了。”

白奕的脑中想起了在那个独立的空间中。

诺玛的话。

以及她跪在自己身前接着自己的血的样子。

“我见到的那个人。”

“她血族的本质依旧没有改变。”

“她依旧是鲜血的奴隶。”

“即便是表面上有多么高傲，她的灵魂还是会让她在血液面前变得卑微如蝼蚁一般。”

白奕看向莫科。

“所以朵朵可能只是个意外，你的实验，只会造出一个……怪物。”

“哦。”

莫科点了点头。

“我的实验会造出什么，接下来看一看就知道了。”

他的瞳孔重新恢复了正常。

“抱歉，刚刚骗你了，我不会放了你。”

“没事儿，无需多言，我知道。”

白奕摆了摆手。

然后无所谓的盘膝坐在地上。

他的身后。

一丝丝鲜血正一点点的钻着这个玻璃房。

“对了，在变成血族，喝下自己的血后，你可能会死掉一段时间。”

“可能是几天，几个月，也可能是几年几十年的时间。”

“但是放心，我会记得你，守着你。”

莫科拿出一个针管。

从试管中抽出了半管儿那个黑色的液体。

“最后，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弹了弹针管。

看向白奕。

“确实有个问题。”

白奕舔了舔嘴唇抬起头。

“今晚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