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花语说道:“四十还不到,哪里就老了?”
韩实点头附和道:“就是,哪里老了?”
“三十八了,像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大都做祖母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还不老?”汪琴说道。
“在我看来,你跟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韩实脱口说道。
顾花语抬头看向韩实,见他的目光无比温柔,心里一动,不由得往那个方向想……
当然,顾花语也不觉得汪琴老,那是因为她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多年。
在现代,三四十岁才成家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花锦麟三十好几未结婚,成为远近闻名的钻石王老五。
而她在穿越回来之前,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可她并未觉得自己有多老。
韩实不但不觉得汪琴老,在他心里,汪琴还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且目光温柔,这是妥妥的有情况。
汪琴看韩实一眼,回道:“十五六岁个鬼,白头发都生了不少,还十五六岁!说这话,会让人笑话。”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在我们心里,你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苏二,对吧?”说完,韩实拉了拉苏二的衣袖,朝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帮腔。
苏二看一眼自己的衣袖,又看看汪琴,说道:“嗯?是吧!不过我也没见过汪姑十五六岁的样子呀!”
汪琴十五六岁时,苏二只有两三岁,且汪琴一直在江南,而苏二在京城。
苏二的大实话,引来韩实朝他踹脚。
苏二笑着往边上移一步,灵巧的避开了韩实的攻击。
顾花语看着韩实朝苏呲牙的样子,忍不住笑道,“韩叔说得不错,在咱们心里,汪姑就跟十五六的小姑娘一样,年轻漂亮,活力满满。”
韩实感激的看眼顾花语,说道:“郡主看人最准了,郡主都说你年轻,你是真年轻。”
汪琴摊了摊手,说道:“谢谢你们,其实年不年轻的,我真的无所谓。
没有寻到郡主之前,我守在朱老身边,那会儿想着,等朱老百年之后,我便向师傅那般云游江湖,做个除奸扶弱的侠士。
后来寻到郡主,我便恪守龙影人的规矩,留在郡主身边,守着郡主过一辈子。”
韩实说道:“你说得对,能寻到郡主,能守着郡主过一辈子,是咱们的福气,咱们该惜福。”
顾花语看着韩实眼里的光一点点黯下去,心里的猜测有了答案。
笑着回道:“能有你们相伴,是父亲,母亲留给我的福气。我希望这份福气能长些,久些。汪姑可明白我的意思?”
不等汪琴回话,清羽进来禀道:“郡主,俊信回来了。”
众人看向门口。
俊信进屋先向顾花语见礼,随后朝众人拱拱手。
韩实开口问道:“打探到了吗?苏南银楼的东家是谁?”
俊信欠身道:“打探到了,苏南银楼的东家叫苏谨泽,祖籍扬州,苏南银楼在江南是百年老店。不过,在京城开业只有二十年。”
“在京城营业只有二十年?”苏二惊讶的问道。
俊信点头道:“对,在京城营业只有二十年。”
韩实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喃喃道:“苏南银楼在京城二十年了,不会不知道宝庆银楼是谁家的产业。
他既然知道宝庆银楼是王相府的产业,且王相府与贤王府又是姻亲。
王相府不仅仅是位高权重的相府,还是皇亲国戚了,苏南银楼是什么来头?敢与王相府对着来!”
顾花语看向俊信,问道:“这个苏谨泽是什么来头,打探到了吗?”
俊信摇摇头,说道,“小的只打探到苏家住在城南的清泉巷。
苏家在京城好像没什么亲戚,平时也极少与左领右舍的人往来。左右邻里鲜少知道苏家情况。”
苏二听得眉头打结,“二十年独来独往,不与人交往,这就很反常。”
顾花语点点头,“确实很反常,再查,从铺子里的伙计,或从生意上有往来的商家那里查起,深挖有关联的人,一定能查到信儿。”
俊信欠身应下:“是,小的明白。明儿接着查。”
韩实问道:“其他几家呢?有没有查到什么?”
俊信回道:“韩彩银楼的东家是韩冬生,韩家世代经商,生意涉酒肆客栈,粮油米面,绸缎布庄,金银古玩,可以说衣食住行,样样有。
对了,韩家是皇商,与齐王府走得极近。”
苏二看向顾花语,“郡主!这……”
顾花语没接话,接着问道:“元易堂、裕金银楼、玉满堂呢?有打探到吗?”
俊信点点头,“元易堂是叶夫人的陪嫁,玉满堂是景莲公主的产业,就裕金银楼小的还未打探到。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顾花语往后坐了坐,将头靠在椅背上,抿了抿嘴,歉意的说道:“我还是大意了。
原本只想给上官老夫人点教训,没想到会整出这么大的阵仗来,这下欠了不少人情。”
顾花语最怕欠人情债,此刻极为懊恼。
汪琴宽慰道:“郡主也不必介意,咱们这回欠的人情,往后想办法还上就是。”
顾花语叹口气,悻悻的说道:“唉,也只能这样了。”
说完,顾花语看向俊信,叮嘱道:“明儿继续查苏南银楼的。”
俊信欠身应道:“是,小的明白。”
顾花语看眼沙漏,说道:“今儿不早了,早些歇下吧。对了,韩叔明儿带人去迎迎花伯。”
韩实欠身应下:“是,在下明白。”
顾花语起身准备回自己的院子,走两步转头看向清羽:“明儿备辆平常些的马车。”
经历了今儿的事,出门就不是轻松的事了。
清羽会意过来,“好的,小的明白。”
第二天散了早朝,秦王正准备随百官离开,小内侍走过来禀道:“王爷,万岁爷有请。”
秦王看向皇上离开的方向,见林公公朝他点头。
秦王对小内侍说道:“好,本王知道了。”
皇上有个习惯,早上起来只喝半碗燕窝粥,早朝后,才在偏殿用早膳。
秦王抬步去往偏殿,秦王边走边想皇上为何留他,到了偏殿,秦王先朝皇上见礼。
皇上道:“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