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看着北夷王,萧文艳哭着叫道:“父皇,她不安好心。都是她一直有意在儿臣耳边胡乱说一些误导的话,先前儿臣才......才......”
顿住,萧文艳的脸上露出犹豫、纠结的神色,愈加委屈的看着北夷王咬着唇不说话了。
“才怎么?你怎么不说了?”话听到一半就看萧文艳这般吗,模样,北夷王不由就是心疼了起来,“你别怕,有什么尽管说,父皇给你做主。”
“父皇----”
萧文艳大哭了起来,这才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样的对着北夷王哭诉道:“若不是这一回遇上那样的事,小雪她晚上也做噩梦自个喊出来,儿臣也不会知道,她,她原来是皇后安插在儿臣身边的人。”
捂住脸,萧文艳不去看北夷王已经铁青了的脸色“嘤嘤”的哭起来继续哭诉道:“亏得儿臣那般的相信她。我们还是打小一同长大的情谊,谁能想到,她,她对儿臣和母妃还有皇兄却是包藏着祸心的。
这一次若不是她怂恿的,儿臣也不会只带着她和两个护卫就偷偷跑去大周。父皇,儿臣都不敢想这一次若是儿臣回不了了,那您和母妃还有皇兄会不会担心?
甚至是,您会不会伤心过度再被有心人怂恿着迁怒了母妃?毕竟您疼爱儿臣可是人人皆知的。那大周是娘亲的故乡,也是咱们北夷的世仇。万一有人嫉妒母妃,在您的耳边颠倒黑白,非得要说是母妃让儿臣替她去看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呢?”
越说,萧文艳想到若是自己果真死在了大周,母妃伤心不说还会被父皇如何的厌弃,只怕是也活不了了。
她就害怕的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越发拽紧了北夷王的衣袖苍白着脸,求助,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怎么办?父皇,那小雪我是不敢留着了,可是我也不敢叫破她赶她走,毕竟她是皇后的人,母妃打小起就教儿臣和皇兄得敬重皇后。父皇,您说若是我叫破了,还知道了那小雪不安好心要赶走她,皇后会不会生气?父皇,儿臣现在该怎么办?”
“怕什么,这事有父皇给你做主。”
看着萧文艳的那模样实在是可怜的紧,把北夷王给看的心疼不已,连忙的安抚她道:“你就还当什么都不知道,回头我就叫人找个由头把她带走。”
那小雪他要好好的审一审,若是她果真是皇后的人,还是那许多年前就安插在在小七身边的,那自个的身边呢,别的妃嫔和皇子、公主身边呢?是不是也全都有她安插的这样被各人当成是自个的心腹,却实则是别人不安好心的探子?
想着,北夷王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想到自个身边也极有可能会有那样的人的时候,忽然有了一种坐卧不安的感觉。
皇后,哼,看着贤惠却实则包藏祸心。她手伸的那般的长是想干什么?
越想越坐不住了,北夷王也没多余的心思再安慰萧文艳,很快就把她给打发了回去。他自然是没罚萧文艳的,还特地赐了不少东西给她“压惊”。
顿时,北夷宫中七公主受宠极深,做了错事没罚竟然还得了赏赐的传扬又是被传的沸沸扬扬的。
顿时宫里的人对萧文艳和她的母妃、皇兄都不由的又更是恭敬、客气了几分,这样的结果虽然并不出乎北夷皇后的预料,但还是让她狠狠的摔了自己最喜欢的一个茶盏。
北夷皇后气头上,又是被身边的嬷嬷暗暗的挑拨了两句,没忍住把她所出的太子萧延定找了来,对着他就是哭诉道:“你父皇这是老糊涂了,这般偏心他们母子几个只怕是将来怕他们不容于你们兄弟,就连皇位都要送给那萧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