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晴微歪着头坐在床上,静静凝着男人衣柜前的忙碌身姿。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她看到他修长的手拨动各色衣裙,时而指尖微顿,取出一件,浓墨的眸闪着碎光细细打量,遂似乎不够满意,又将衣服归于原位。
如此几番循环,暮晴忍呀忍,最后还是看不下去了。
在洛星河重新从衣柜拾出一套时,她趁其不备,起身夺了过来,藏在身后,瞭着他幽怨道:
“就这件吧,我觉的挺好的。”
“再不换上,你一会快迟到了。”
洛星河瞧着她双手背后的小举动,无奈轻笑着摇了摇头,掌心落在她蓬松的发顶,含着宠溺轻揉:
“阿梦说的有理,也好,就这件吧。”
虽只简单瞟了一眼,他已记住这套衣服的样式,觉的还不错,达到了心里的预期标准。
从小腿到胳膊,甚至到锁骨处都能完好地盖住。
衣服也够宽松,这样他家小丫头迷人的腰线和纤细的大腿都能遮盖一二,也能少一些盯着她看的男人。
待暮晴将衣服换上,到镜子面前左右转了一圈,上一秒还明媚俏丽的小脸蛋顿时跨了下来。
她小跑着来到洛星河面前,正对上他含笑投来的视线,从那双上弯的沉眸中,还能看到她倩丽的倒影。
她故意甩了甩衣袖,抬到他面前,没好气的开腔:
“这衣服有点大,你看着这袖子,都能当水袖跳舞了。”
“要不......我再换一件?”她眨了眨清亮的水眸,浓密的睫毛小刷子般上下扇了扇,透着俏皮。
洛星河笑意浅浅,修长的指握住她的手,力道很轻柔,掌心的温度却很暖。
牵着她到镜子前,他挺岸的身姿弯了下来,护在她身后,清隽的面庞贴在她脸侧,眸光投向镜子,双手搭在她的肩头,声音徐徐而来,哑却富有磁性:
“我们家阿梦,穿什么都好看。”
“夜里凉,衣服大了些,也暖和,穿起来,也舒服。”
“你说哥哥说的对么?小阿梦?”他侧脸,牙轻柔地咬住她的耳垂,时而嫩滑的舌.尖撩过,带来细微的酥麻。
伴随着他蛊惑的靡靡之音,暮晴脸蛋顿时浮上俏色,耳根处都是别样的绯红。
初见他时她怎么没发现,他竟然这么骚。
把他扔到古代,靠着他这美色和撩拨人的功夫,说不定早被女帝招到宫里当男宠了。
暮晴脑海里顿时又浮现出一堆极含营养的废料出来,短短几秒内,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一整段幔纱飘逸、人影销魂的剧情了。
洛星河做不到无所不知,当然也猜不到小姑娘脑子里正迸发的桥段,却见她水眸朦胧,略微出身,便当她又害羞了。
无奈失笑,他直接揽过她的腰身,单臂勾住她的腿窝,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脚步着地,暮晴这才回过神来,忙下意识环住男人肩头,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贴近他耳边道:
“我包还没拿。”
话落,她也没客气,学着他的样子狠狠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两排不轻不重的牙印顿时出现,她餍足的眯眼笑着,舔了舔唇。
洛星河浓眉蹙时拢起,“嘶”了一声,顺手抽起她的包,深眸微眯,墨般浓烈的玩味扫过:
“小清梦,下嘴这么狠,谋杀亲夫呀。”
暮晴调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纤瘦的一小只抱在怀里,古灵精怪的样子格外可爱。
“呵!”洛星河自胸膛发出一声闷笑,抱着她出了别墅大门,将人小心翼翼地放进车里,修长的身影紧跟而入。
月光从车窗倾斜而入,一片轻纱般的皎洁下,暮晴凝见男人眯了眯眸,眼角上翘,唇角浅勾。
夜色下,若魅惑的狐狼,深眸内流动着碎光,一种别样的欲望浓着风情宣泄而出。
她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下一秒,便听见男人哑沉着声线,黑暗中诱人蛊惑,自嗓间倾泻而出:
“季辰。”
驾驶位的男人立刻明白,细微的喀嗒声浮过耳畔,在暮晴滞愣的眸光中,便见一道隔板缓缓升起,直至最后,完全将前后两室分开。
“你,唔......”
暮晴方想问,这辆车什么时候多了段隔板出来。
蹦出的字眼轻轻渺渺,还没出口,便被男人突然袭来的温热鼻息堵在唇中。
后车厢内,炽热的涟漪荡漾,气息缠绕,久久不绝。
隔板虽能挡住后镜的视野,隔音却不太好。
季辰紧攥着方向盘,耳尖微动,偶尔传来的水声和呜嗯声浮过耳畔,喉结艰涩的滚了滚,他考虑这几日再去换个改良更好的隔板。
......
待二人难舍难分的停下来时,暮晴临出门前特意涂的唇釉早已被男人吃抹干净。
但皎洁的月色下,那两瓣唇却更加娇艳欲滴,盈透的水光灵灵闪烁,娇俏的绯色布满嫣唇,倒是比先前看去更加饱满性感。
暮晴似水般瘫软在男人怀中,望着窗外倒退的暖黄灯光,指尖轻抵着唇瓣,微微摩梭。
她蹭着他的脖颈抬头,眼神有些幽怨:
“下回你能不能克制一点,我一会还要见人呢。”
洛星河伸手揽着她,凝着她羞涩俏丽的脸蛋,沉邃深眸中皆是暖色:
“无妨。”他唇角上扬,荡起的弧度性感迷人:“他们不敢打趣你。”
“就算打趣也是打趣我。”
暮晴:“......”
这不是打不打趣的问题好么,重点在于真的很丢人呀,嘤嘤嘤.......
她指尖落在男人腰际,细白的皓腕微转,带着力道轻轻拧了他一把。
洛星河微微蹙眉,趴在她耳边轻声道:
“阿梦轻点,哥哥腰若是被拧坏了,以后还怎么卖力。”
“......”
暮晴耳根子唰地就红了。
本来她还手下留情,怕会弄疼了他,现在......呵呵......她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黑色流翼的车子在浓稠的夜色下缓缓行驶,暖色的路灯逐渐被绿树环绕所取代,宽阔的大道渐渐狭窄,一座红漆渲染的古典门楼遥遥矗立在前。